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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人去買吃的了!”司徒辰溪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雖然對方出於好意,但司徒辰溪對他依舊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哦…”袁郎的聲音顯得有點落寞,接著有點不甘心卻又帶著關切的詢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司徒辰溪微微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看向躺在身旁的沈悅宜。然後,她故意提高音量,對著沈悅宜說道:“每隔十分鐘就要打電話來跟進你最新進展的袁郎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做的。”她的這番話更像是似乎有意要為袁郎鋪就一級緩緩而下的臺階。其中所蘊含的意味,分明是在向他傳遞著一種想要握手言和、化干戈為玉帛的意願。
無論司徒辰溪內心如何因為袁郎與沈悅宜之間過於親密的舉動而泛起陣陣醋意,又或是對這種狀況感到多麼的不情願,但無法否認的事實是,袁郎終歸是陪伴了沈悅宜長達十幾年之久的摯友。暫且將個人情感放置一旁,客觀而論,袁郎對待沈悅宜的那份好也確實出自真心實意。雖然有些方式她不太認可,比如,給沈悅宜安眠藥。
電話那頭的袁郎聽後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過他的這個不好意思僅限於被司徒辰溪當著當事人的面這樣直接表達自己的關心這件事,僅此而已。
除此之外,心思縝密的袁郎自然也聽出了司徒辰溪話語中的弦外之音。雖然他知道這是她的好意,但這絲毫未能動搖他對於司徒辰溪現有的看法以及心底裡始終保持著的警覺之心。
不過他並不想讓沈悅宜難做,畢竟司徒辰溪還是她的女朋友,再加上他看沈悅宜對司徒辰溪的態度可以肯定一一沈悅宜對司徒辰溪絕非一時興起而已。因此,哪怕只是維繫住表面上的平和景象,袁郎對此倒也並無太多牴觸情緒。
沈悅宜聽見司徒辰溪的話語輕笑了一聲,心想:十分鐘一次的電話,從白天到黑夜,這麼長的時間,估計辰溪被袁郎煩的夠嗆。
沈悅宜看了看司徒辰溪,然後向著她手上的手機緩緩挪動著身體,湊了過去。她對著手機簡單的回了句:“沒有。”
電話那頭的袁郎,自從事情發生之後開始,全身的神經便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之中。然而,在聽到沈悅宜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的一剎那,他整日裡那顆始終高懸的心才終於慢慢地落回了原處,緊繃的神經也逐漸鬆弛了下來。但是,由於沈悅宜曾經經歷過那樣一件事情,使得袁郎深知不能掉以輕心。
儘管現在看起來一切正常,但誰又能保證他們所看到、所聽到的就一定是真實的呢?也許,那些不過是沈悅宜故意展現給他們看的表象罷了,背後隱藏的真實情況很可能與表面呈現出來的情況完全不同。
因此,即便暫時放下了些許擔憂,袁郎依然決定要繼續密切留意沈悅宜的一舉一動,以防任何意外情況的發生,他絕不能讓歷史重演,哪怕只要一次,對他來說也是毀滅性的。
而此時的司徒辰溪,在看到沈悅宜那一抹輕笑之後,整個人瞬間變得有些失神。心中原本就因為頻繁接到袁郎電話而產生的不快此刻更是愈發強烈起來,同時對於袁郎這個人的警惕之心也隨之增加了幾分。
袁郎的電話尚未結束通話,而沈悅宜的手機竟也不甘示弱地響了起來,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交響樂演奏會,一個音符未落,另一個音符已然奏響。
司徒辰溪的目光迅速從自己手中的手機轉移到了桌上那不停閃爍著光芒的另一部手機上,她微微眯起眼睛,瞄了一眼螢幕,隨後又將視線投向了躺在身旁的沈悅宜,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她是否想要檢視這個來電。
只見沈悅宜輕點了下頭,表示同意。得到許可後的司徒辰溪一邊對著自己的手機說道:“如果沒有其他重要事情的話,我就先掛掉了。”同時,她再次輕輕挪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