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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你看錯了。”
隋周愣住，滿腔地怒火消失殆盡，她剛剛是在朝他笑？心不在焉地吃完飯，隋周還在想鬱星瓷剛剛的笑是什麼意思，她好端端的朝他笑幹什麼，她是在示弱嗎？是在跟他道歉嗎？
隋周思索了一下午，還是想不明白。
「如果兩個人吵架了，話都不說了，一個人忽然朝另一個人笑是什麼意思？」
隋週上網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開始騷擾路明垣。
「挑釁唄，還能是什麼意思。」路明垣隨口道。
「如果是一男一女呢。」
「你跟衛博吵架了？是你單方面跟人吵架了吧。」
路明垣想不出鬱星瓷能跟他吵架的理由。
「不是我跟她。」隋周反駁道。
「行，不是，衛博的話，可能是再嘲笑你是個弱雞。」
「滾，還有沒有其他理由。」
「那要看是什麼笑。」
「很溫柔的笑。」
隋週迴憶了一下，心臟都跳快了幾分。
「哦，那可能是喜歡，不過衛博的話，我更傾向於是嘲諷，洗洗睡吧，要追人就去追，別在這兒胡思亂想。」
「還溫柔的笑，你倒是真能腦補，明明就是喜歡人家，還不承認，非得把人家的嘲笑想象成溫柔的笑。」
「老子不喜歡她。」
「是，你不喜歡，你就嘴硬吧，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哭。」
隋周合上手機，又回憶起鬱星瓷的笑，她自然不可能喜歡他，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人家是個天才，這麼年輕已經事業有成，他就是個鹹魚，只想開個小賣部混日子，他們兩個天差地別，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但萬一呢，她是個戀愛腦，萬一就瞎貓碰上死耗子，萬一就喜歡了呢。
隋周靠在椅子上，看著電腦上鬱星瓷的照片，腦海裡全是鬱星瓷的笑容。
靠。
她到底為什麼要跟他笑，她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搞他心態，故意挑釁他。
不對，不是挑釁，絕對不是挑釁，可能是……
隋周搓了把臉，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不可能喜歡他，他也不喜歡她，對，就是不喜歡，他怎麼會喜歡她，絕對不喜歡。
可是……
隋周看著照片，又想起鬱星瓷的笑，嘴角忍不住上揚。
“隋總，這是年後的各項活動，您看一下。”劉助理一進門，就看見隋周笑得十分詭異。
隋周才回過神來，拿過檔案看了一下，簽了字，又忍不住問道：“要是一個女人朝一個男人笑，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這個女人很有禮貌。”劉助理淡定回答。
“哦。”隋周將檔案遞給他，“沒事了。”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