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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自己給的，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就算鬧到與馬銘對峙，她也會堅持這個說法，每個人對事物的看待都不同，她就是這麼理解這個陣法的，怎麼了？
程軒一臉懵逼，“這……這怎麼可能？”
林挽月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馬上就要上課了，程軒沒有時間去找馬銘，只能先壓下疑惑。
等上完第一節課，程軒立刻跑去馬銘那邊。
“二哥，林挽月承認了，她確實是超凡者。”
馬銘十分興奮，“太好了！就差大哥那邊了！這一次，咱們總算能一口吃個胖子了……”
“二哥！”程軒打斷他，“林挽月說，她懂一點陣法，他說你讓他坐陣眼，是想祭獻她。”
馬銘眼神閃躲，避開了程軒的目光，“咱們破完陣，可以立刻趕去救她們，難道咱們四個宗師境還能讓她們兩個小姑娘出事？那咱們以後還混不混了？”
“也就是說，林挽月說的是真的？”程軒一字一句問道。
馬銘臉色漲紅，卻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承軒，“軒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我們今後的大業，犧牲區區兩個女子怎麼了？”
程軒瞪大眼睛，“我們的大業，為什麼要別人犧牲？二哥，你這是什麼道理？”
馬銘：“自古想要稱王稱霸，哪個不是踏著屍山血海走上去的？你告訴我，不犧牲她們兩個，我們怎麼破陣？今天如果林挽月和姜雅芙都是男人，你還會站在這裡質問我嗎？你之所以對我不滿，不過因為他們都是女人罷了！你比我清高在了哪裡？”
程軒：“……”
憑良心說，如果犧牲的是男人，他確實能接受。
馬銘繼續道：“再說，我不是都說了嗎？她們不會死，我們四個大老爺們，一定會保護好她們的！我把話撂在這，如果到時候她們死了，我叫你叫哥！”
程軒動搖了。
這時，程武和張博文也開門走了進來。
“在說什麼？”程武問道。
“沒什麼。”程軒下意識道。
“嗯，”程武靠在椅子上，“唉，可惜姜雅芙不是超凡者，破陣計劃沒法實施了，只能出去以後多找幾個超凡者，咱們再來一次！”
程軒驟然鬆了口氣。
“沒關係，就幾天時間而已。”
馬銘疑惑問道：“老大，你怎麼確定姜雅芙不是超凡者？”
程武：“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無非是質疑她怎麼活到今天的，但你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個問題。”
“姜雅芙一直跟我在一起。”
“你們覺得我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馬銘：“……你肯定沒問題呀。”
程武：“再宣佈一個訊息。”
“我和姜雅芙正式確定戀愛關係，以後你們見了她，都叫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