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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蘭家也不是齊心的,各房都心懷鬼胎。 那李禕嫡親的爹孃與兄長倒是沒說什麼,只那楊氏一直在跟自己夫君抱怨。 說是蘭父蘭母不知幫著李禕掏了多少,才得了這國公家的嫡孫。 “那錢本就是阿狸的嫁妝,你混說什麼?”蘭若行不滿妻子一直囉嗦,不耐煩的背過身躺著。 自從阿狸一出生,母親就開始幫著置辦嫁妝,十幾年下來,起碼也攢了個價值一兩萬銀錢的東西。 何況父母就算真掏了私房,做兒子的又能如何。他總不能把父母打一頓吧! 如今阿狸已貴為縣主,結的姻親還是堂堂國公府,那錢不得翻倍?有些人想花錢還沒這門路呢。 “哪家姑娘嫁妝幾萬兩!”別以為她不知道光送去國公府的聘金就5萬兩了。 還有今日的這些排場,這不得又好幾千兩花出去了。 雖然小姑子身為縣主歲有奉銀,還在長安置了個店鋪賣些孩子玩的玩意,但那又能攢多少錢,還不是公婆拿著私房幫著貼補。 “好了,也不看看如今阿狸是什麼身份,日後我們還要靠著她在長安發展呢。” 蘭若行想到這又耐著性子勸了幾句,才讓楊氏閉上嘴歇了。 再說到二房,這二房雖然也是蘭家嫡出,但是成年後早早就與三房一同分了出去。 如今二房幾個孫輩走的皆是科舉,已經出了兩個舉人了,其中一位正是之前提到過的蘭若葉。 此時蘭若葉與妻子藍氏正和蘭若梧兩夫妻坐在一處說話,四個人正說著今日在喜房發生的事,討論著日後該如何與李禕夫妻相處。 “聽說你們今日跟著大嫂去鬧洞房,還和阿狸的義兄蘇郎將吵起來了?”蘭若葉看了眼身邊的妻子,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沒有沒有,你不是交代過嘛!我們什麼都沒說,都是大嫂和五嫂。”藍氏聽了忙擺了擺手。 她們兩個都是讀書人家的女兒,哪裡能跟人吵起來,尤其還是男人。 “對了,哥,那蘇郎將不是和你們同屆嗎?”一直未出聲的蘭若梧突然想起來. 自家哥哥以前跟他說起過這位蘇郎將,說是課業還行,但是詩文略普通,如今人家已經是四品郎將,哥哥還只是個舉人。 他不是說舉人有什麼不好,有些人考了一輩子還考不上舉人呢,就是與蘇郎將比起來,那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是啊,當初蘇欽朝與我還是同門師兄弟,當年我們一同考了秀才後,他自覺鄉試無望才轉而考的武舉。” 沒想到幾年時間一路高升到如今的正四品親勳翊衛羽林中郎將。 說不羨慕是假的,雖然文科進士比武科要高一等。但是文科難考,如今自己也考了兩次春闈,依舊榜上無名。 以後還不知要考多少次,而如今的蘇欽朝已經算是他們拍馬也趕不上了。 “現在這蘇欽朝又是阿狸的義兄,我們定要好好籠絡住,萬不可像大嫂五嫂那樣將人給得罪了!” “對,特別是你們倆,不要將阿狸給惹惱了。" 他早就看出來了,阿狸雖然膽小,但是也是一身反骨,對著來,肯定起反效果,要順毛摸才有用。 四個人越聊越起勁,直把蘇欽朝聽直搖頭。這二房倒是沒什麼壞心思,頂多也只是想沾個光而已。 他本來還想去聽聽三房的,奈何三房人多,吵吵嚷嚷個沒完,鬧得他頭疼,便沒有再聽下去,摟了身旁早已熟睡的芸娘就睡了。 待第二日一早,天才微微亮,蘇欽朝給還在溫柔鄉里的李禕留了封信,就帶著芸娘幾人走了。 他得快些將她們送回蘇宅,等會還要去廨署上值呢。 兩人後續如何,蘇欽朝沒有特意去打聽。 只後來聽人說起榮福縣主為著自家夫君與蘭家三房大吵了一架,當天就派人將三房送回了岳陽老家。 為這八卦,他還特地寫了一封信去縣主府,不過李禕只在回信上畫了兩個白眼就打發人回來了。 ... 待到了冬日,之前送去公主府的東西,總算是有了回應。 那天正好是雨天,整條街都灰濛濛的。 當時蘇欽朝正在廨署無聊的看著邸報,研究著大理寺斷出來的案件,就見盧詠匆匆進來,說是玉城公主召見他。 這次他們還是在公主府的書房見的面,蘇欽朝進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