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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莫姝禾一個人一樣，說完就站著等她，沒有要客套問別人要不要一起的意思。
莫姝禾還在脫手套，見氣氛有點僵，便隨口問旁邊的兩人，“你們去嗎？要不一起？”
她知道兩人應該不會去，就隨便問問，就當是一種客套的禮貌了，秦子檀也懂她的意思，於是擠出一絲笑，好看的臉上，表情鮮活了，姿色更甚。
新來的女生盯著秦子檀的臉，激動又試探地問旁邊的實習生，“可以嘛，我們一起。”
想起秦子檀開來的豪車，以及這一身看似普通，卻價格不菲的穿搭，實習生僵硬地搖搖頭，拉著旁邊的女生，笑著趕緊說，“不用不用，你們去吧。”
直到兩人走後，她才和旁邊的女生解釋，“你知不知道她男朋友多有錢，和我們吃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飯，我們還是別去出醜了。”
“啊，”女生像是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接話，“那姝禾姐怎麼還出來工作啊，還那麼認真。”
說著，她又想起莫姝禾手臂上和腿上那些不大不小的烏青，覺得何止是認真，那簡直是拼命。
聽她這麼問，實習生也是一臉不理解地複述了之前莫姝禾說過的話，“她說打架很爽，現在法治社會，沒地方打架，所以來這工作，過過手癮。”
這開玩笑一樣的話，讓兩個女生都摸不著頭緒。
出去吃飯的兩人，很快就統一了意見，之前兩人在這邊吃飯，各執己見，一個要吃這個，一個要吃那個。
最後兩家都去了，雙雙踩雷，是試吃了好幾次，才找到一家好吃的菜館。
秦子檀這人真的很好養活，帶他吃什麼，他就吃什麼，一點都不挑剔，莫姝禾甚至覺得他吃到新鮮事物的表情很好玩。
難吃就蹙眉，一副想吐出來卻又能忍忍嚥下去的模樣；好吃的時候，就默默地一直吃，又乖又安靜。
於是她近期的樂趣就是蒐羅秦子檀沒吃過的東西，給他吃，然後自己看著。
“這個怎麼樣？”莫姝禾拿著筷子卻沒吃，而是等待秦子檀的反饋。
秦子檀夾了前面的香椿炒蛋，入口的一瞬間，立馬忍住了表情。
“好吃，”他儘量表現得平靜正常，甚至為了效果逼真，還又夾了一筷子。
莫姝禾本來有些懷疑，畢竟她知道新鮮香椿那個味道，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見他繼續夾菜，於是也半信半疑地伸出筷子，直到秦子檀把第二口香椿炒蛋喂進嘴裡，莫姝禾才嚐了一口。
“呸，”沒等她咀嚼嚐出點什麼味，對面的秦子檀就把嘴裡的東西吐在了紙巾上，裹著扔進垃圾桶裡。
她還來不及反應，牙齒就把嘴裡的菜咬斷了，一股不能言說的沖鼻味道，立馬湧向她口腔的各個角落。
此刻，她表情難看極了，像是吃到了什麼隔夜五十天的剩菜。
“就想著坑我是吧，”秦子檀喝了一口水，笑得一臉燦爛，“這次我可學聰明瞭。”
他本來也不想反抗，可這次的也太難吃了吧，他雖然不知道香椿是什麼東西，可莫姝禾點菜時，眼前一亮，又一副狡猾模樣地看著他，他可是警惕極了。
莫姝禾自知理虧，不爽地撇撇嘴，低頭吃飯，沒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