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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難聽的話。”
今天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抑鬱症的人會說很多傷人的話。
“你沒抑鬱的時候，說話也不好聽。”
秦子檀笑著，並不想往煽情的路線走，莫姝禾哭得夠多了，他寧願她多笑笑。
果然，莫姝禾本還懷著愧疚之心，被秦子檀這麼吐槽之後，心立馬又硬起來。
“有多難聽？”她仰著腦袋問他。
“嗯......”秦子檀開始回憶，笑了一下才說，“其他不記得了，就記得那句這次是接吻還是上床了。”
莫姝禾表情一僵，甚至懶得吐槽他，什麼都不記得，這種渾話倒是一字不差地記住了。
見她不說話，秦子檀往她那邊的沙發挪了一點，試探地問，“什麼時候能更進一步？”
聞言，莫姝禾歪頭睨他，秦子檀表情曖昧，一副欲言又止，想拐彎抹角又懶得實施的模樣。
“什麼意思？”她裝傻地問。
其實她能聽出端倪，但不想直面。
“挑明瞭，你可別害羞。”
秦子檀目光一斂，準備逗她。
“我像那麼純情的人？”
“那我說了，就是…”
莫姝禾打斷他，搶先說道：“結婚之後吧。”
從他虎視眈眈又討好央求的眼神裡，不難判斷他說的是什麼事。
“我們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結婚。”他眼神期待，語氣很乖。
“我不想結婚，”莫姝禾回的面不改色。
聽到這個回答，秦子檀瞬間皺眉，語氣嗔怪，“你在這給我卡bug呢？”
她這個意思不就是有路，但是沒門嗎？
或者是因為不喜歡他，所有才這麼說？
“我真是這麼想的，沒針對你。”
莫姝禾一副坦然真誠的模樣，半點沒說謊。
雖然自己的想法很矛盾，但她還是覺得很合理，她是不講理，野丫頭，沒教養，但同時也很清醒，什麼事情在什麼時候做才恰當合適，她清楚的很。
她不想結婚也是因為不相信婚姻，畢竟連孩子都會隨意丟棄的人類，還有什麼做不出來，沒有長久應驗的誓言，只有長久不被戳穿的謊言。
只要她不依附於任何人，她就永遠都是自由且灑脫的，愛情也阻止不了她行進的步伐。
“是害怕我辜負你嗎？”
秦子檀眸底多出一抹惆悵，她好像從來都信不過自己，無論大事小事，她都是先入為主地做好決定，然後通知一下束手無策的他。
“你的喜歡與否，對我而言沒有那麼重要，談不上害怕二字。”
莫姝禾看著他委屈的模樣，聲音是柔善的，但表達的意思卻依然讓人心寒。
心意相通的時候，就是你情我願，一人叛變了，那就分道揚鑣，談何辜負，她可不會當個弱勢的受害者。
被傷害了就報復回去，怎麼可能讓惡人逍遙法外，灑脫的同時也不耽誤她記仇和有仇必報。
“但我害怕，你又想辜負我嗎？”
秦子檀含情脈脈的委屈眼神讓她很難不動容。
“你是不是戀愛腦？”
莫姝禾問出了直擊靈魂的拷問，哪有男的會覺得自己被辜負了？
他們從頭再來的成本不是很低嗎？以他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都應該輕而易舉。
“是吧，守身如玉到現在，你告訴我永遠都碰不了你……真是要瘋了。”
秦子檀落寞地垂下頭，頭頂的黑色髮絲耷拉著，似乎透露著他的黯然情緒。
守身如玉？
“你還是處男？”
這個問題，他們應該討論過了，可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