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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沒幾分鐘的睡裙被推的亂七八糟,熾熱的手掌是那麼急躁。
這一刻,都屬於他了。
“怎麼不哭,不夠*…嗎?”
他是怎麼不知羞恥地問出這個問題的?
可又該怎麼告訴他,這種陌生的感覺,很難受,但她不想拒絕,而是在努力適應和接受。
莫姝禾紅著臉,別過頭不看他,指尖卻緊緊地抓著他健碩結實的背。
她咬著牙,沒發出一點聲音。
“是不是我太溫柔了。”
他扶正她的臉,待她直視上自己時,語氣詢問地貼近她嘴邊,性感撩人的嘴唇一張一合。
酥麻的唇瓣觸碰感讓她口乾舌燥,秦子檀也不再剋制。
“像剛才…那樣,不準這樣!”
明明剛才還很溫柔,除了最開始很疼,後面他都在盡力安撫著她。
但是因為她努力剋制著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就開始變本加厲了。
指腹深深地按在他的背上,不知道是誰的疼痛在身體裡蔓延。
現在的他根本聽不進去!
莫姝禾越來越難受,臉漲的通紅,身體熱得發燙,秦子檀也越來越囂張,像是要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自己的愛意。
“…你聽到沒有!”
“沒有…”
他的臉從柔軟的位置上戀戀不捨的移過來,唇瓣熟練地堵上她的嘴巴,落下的水汽摩擦,蒸發,殆盡。
小聲的呢喃呻吟直介面口相傳,反覆吞嚥。
莫姝禾不服氣的推著他,憑什麼疼的只有自己。
估計是受不了她撓癢癢一般的力道,秦子檀移了注意力,摸索著枕頭下的領帶。
知道她會不老實,早就準備好了,還是高中校服的領帶,特意留著,現在派上用場了。
那個時候就很想用這個玩意綁她的手或者腳,但是都忍住了,不然就是真的禽獸了。
莫姝禾的嘴唇有些溼腫,看到秦子檀拉出領帶的那一刻,她近乎央求地用頭蹭著他的脖子撒嬌。
要是被綁上了手,更是無力迴天,任人宰割了。
“求我,我就不綁。”
求人?怎麼可能,莫姝禾賭氣似地歪頭,就是不說話。
這次,秦子檀沒慣著,直接綁上,他此刻熱得發瘋,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沒心思想那麼多。
綁著的地方套在脖子上,貼合弧度,曲線完美。
手腕摩擦著他微溼的鬢角,空氣愈發燥熱,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莫姝禾只能咬他肩膀,報復似的,越咬越狠,旋即落下一排緋紅的牙印。
無聲的喑啞,在夜裡迴盪,終是飄忽昏睡。
這一夜,又一場大雨,秋雨淒寒,只有一遍遍安慰懷裡的人的他心裡溢位蜜糖。
早上醒來,莫姝禾的手還被綁著,可見秦子檀昨晚荒唐到什麼程度。
他俊朗的眉梢貼的很近,雖然以前也這樣抱著睡過覺,但現在的兩人一絲不掛。
好吧,嚴格意義上說,被綁起來的手腕上掛了一絲。
羞恥至極,莫姝禾努力掙脫但綁的太死,這領帶質量是真好,她就呵呵,根本沒能力自己穿衣服,她只能裝睡。
裝著裝著,又睡著了。
沒成想,秦子檀醒了還要再做,手掌一個勁地胡亂摸。
簡直是禽獸!
連禽獸都不如!
“小盒子,oNE moRE,”睡眼惺忪的人,伸手攬她。
“more你個大頭鬼,我是你做a的工具嗎?”
莫姝禾有些氣,手被綁著,連反抗都毫無力度。
秦子檀睜開一隻眼睛看她,眼神依然迷離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