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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出點事,一連串的問題就等著她去解決。
也不知道,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不是它最無助的時候,還是解脫釋然的時候。
坐著坐著就趴了下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能睡。
現在的狀態,好比是受傷的羊,睡在狼家門口。
睡著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子檀洗完出來,就倚在牆邊看她強制清醒,居然有些好笑。
他頭髮溼漉漉的,潮溼的霧水還籠罩在左右,清新與性感交錯縱橫。
莫姝禾橫趴在床上,下巴抵在床邊,背上鋪著毛巾,溼發的水分在自然蒸發。
腦袋在手背上,左右晃著,猛地一墜,她才清醒了些,挑眼就看到右肩輕抵著牆,不動神色注視著她的人。
“我餓了。”
她毫不客氣地準備使喚他,反正都要說點什麼,不如說點對自己有用的。
秦子檀走過來坐在床邊,右手用毛巾擦著未乾的頭髮,左手撐在床上。
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她背上溼溼的頭髮,有幾縷甚至還溼噠噠的貼在她肩膀上,尾梢向衣服裡面蔓延。
實時收回視線。
她也坐了起來,目光就這樣寸步不移地挪到她的臉上,痴痴看著。
“請人幫忙都這樣命令啊。”
他饒有興致地輕笑,半乾未乾的頭髮烏黑濃密,竟然有種油畫人物的質感。
“那謝謝?”
她試探發問,雖然知道他居心不良,但肚子確實很餓,沒時間和他周旋鬥嘴。
中午那一頓飯,抵用到現在了。
“還沒幫你呢,怎麼先說謝謝?”
他不依不饒,明顯目的不純。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莫姝禾也沒了耐心,再不濟就自己跳著出去吃飯,難不成還要事事受制於他。
雖然拿人手軟,吃人嘴短,但是先不要短。
他訕笑輕語,“怎麼是我想怎麼樣,不是你肚子餓嗎?”
說完,還挑眉看了眼她捂住的肚子。
她沒說話,斜眼睨他。
“求我啊,求我就幫你。”
他似笑非笑地提議,擦拭頭髮的手也停了下來,白色的毛巾就那樣散漫地墜在頭邊,出浴浮沉既視感。
他十分自然地伸手過去,理了理擋在她眉梢上的一縷長髮。
不說人話,但是動作卻出奇的溫柔。
莫姝禾嘴角鄙夷地抽動,她可不屑為了吃的就求他。
他的手落下時,她雙手抱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嘶,你屬狗的嗎!怎麼還咬人啊。”
他沒使勁抽手,但是咒罵聲如在嘶吼。
深深的牙印鑲嵌入他右手手臂上,泛紅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肆意滲現。
莫姝禾抱著他的手臂,一臉得意地歪頭看他,“我咬的不是大豬蹄嗎?難道是餓暈了?”
她裝腔作勢,自問自答,偷笑著放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