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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他無厘頭的問題,使她驚詫抬眼。
眸光對上時,他站定深凝,眼神毫不閃躲。
她沒料想過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知是心虛還是沉默無言,她低頭挪開視線。
她不回,他便不走。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夜風帶著飄渺的話入耳碾磨。
“你的人生,還缺我這樣的角色?別老代入自己,我對你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不過是新鮮感和刺激感作祟罷了,理智冷靜後,他們對於彼此而言,是怎麼也不會再扯上關係的存在。
這一刻,她彷彿忘卻此行的目的,說著違背任務的話。
她們的目的不就是不擇手段,讓他愛而不得嗎?
他現在這副模樣,不也是任務的半程結果嗎?
可是她不能違背此刻的心意,難以啟齒的話,她選擇用實話代替。
也是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這個任務與她而言,已經背道而馳。
“我怎麼做,你才能信我一次,就一次,讓我證明一下,我…很需要你。”
秦子檀眸光深邃,語氣裡充滿請求,一點不像他該有的盛氣凌人模樣。
少年的誓言輕緩入耳,說者無意,聽者也無情。
在夜裡靜靜消弭的執念,組不成無望未來的情願。
“廢話再多,我就不去了。”
她伸直未受傷的腿,試圖脫離他的懷抱。
很溫暖,但她不需要。
他情緒轉變也快,見她掙扎,搖搖欲墜之勢,冷著臉顛了她一下,抱的更緊。
似洩憤一般,他手掌壓著她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的胸膛處使勁按著。
透過衣服,溫存著愈加燙熱的呼吸和觸感,勉強慰藉了他被反覆摩擦的耐性。
莫姝禾只覺他是在報復,不甘雌伏,勾著他的脖頸,腦袋順勢攀上肩膀,毫不留情地咬上他脖頸和肩膀的過渡處。
也就那個位置有點可以下口的地方,但如肌肉一般,很硬。
不像女生的那麼軟,她還輕咬過沈柔的脖頸肩膀銜接處。
因為沈柔說有時候與她四目相對,凝視著她的眼睛,她宛如一個鬼魅肅殺的吸血鬼,致命又攝人。
所以她就順著玩笑欺負沈柔,學著吸血鬼的動作嚇唬她。
像真正意義上的姐姐一樣,她寵著他們長大。
短暫齧咬之後,她鬆了嘴,還貼心地替他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他輕斜著脖頸配合,並無惱意。
兩人心照不宣的沉默,結束幼稚的傷害值攀比。
“只有腿受傷了嗎?能不能坐我騎的車。”
最後還是他先妥協,語氣關切著,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到車後座上。
“沒那麼矯情,你別帶我去送死,應該都死不了。”
她又恢復些體力,現在除了餓,狀態又如從前,懟起人來,六親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