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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
“早上7點多的時候給你洗過。”
她真是累的睡死過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7點？
還是早上？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晚上九點左右就來樓上了。
他是怎麼把那幾個機械的動作延續一晚上的？
真是太無聊了！莫姝禾想想都覺得乏味。
他果然是工具，中午還叫嚷著再來，就很離譜。
莫姝禾坐在床邊，一邊無語一邊又問，“那我的手怎麼還綁著？”
洗澡的時候，肯定是解開了啊，醒了還綁著是怎麼回事？
“想再來，但是太困了，”秦子檀把臉埋在莫姝禾頸窩裡，語氣聽得出的心虛。
莫姝禾卻被氣笑了，“哼。”
好一個坦坦蕩蕩啊！他真是誠實的讓人不知道怎麼反駁。
“困就睡。”
莫姝禾扯下他亂摸的手，去了浴室，她就是想看看，她的胸口到底被折磨成什麼樣了，才會這般墜疼。
鏡子裡，肩膀和背部全是深深淺淺的印記，腿上的咬痕更是密密麻麻，隔了這麼幾個小時依然清晰，這麼多年了癖好還是沒變。
她站了一會兒，腿有些發軟，快洗完澡時，她感覺自己要暈了，渾身無力。
關上淋浴時，她開始後悔了，那些畫面極具衝擊力，在她的腦海裡，斷斷續續地重播。
不知道從幾點開始，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是能感受到秦子檀的溫度，聽到他的喘息，甚至必須接受他的道歉和一次又一次。
她連推他，拒絕他的力氣都沒有。
莫姝禾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立馬出去把秦子檀揍一頓。
出去時，卻正巧看到秦子檀提著一袋垃圾，像是剛打掃了房間。
“還學會打掃衛生了？”莫姝禾心裡還有不滿，語氣不免陰陽怪氣的。
聽到聲音，秦子檀回頭看了一眼，稍顯慌張地推了一下旁邊的小抽屜。
“勤儉持家的男人是不是更愛了？”他痞笑著逗莫姝禾。
“去扔個垃圾，馬上回來。”
莫姝禾假意點頭，其實已經盯上了他剛剛推進去的抽屜。
裡面肯定有什麼見不到人的東西。
果不其然，開啟一看，很大一盒的東西，沒了半盒，生產日期還是前幾天的。
哼，看樣子是早有預謀。
秦子檀回來，看到床上那個盒子，臉色都變了，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真是勤儉持家，半個月的東西，你一晚上搞沒了。”
“你…怎麼知道那是半個月的量…”他試圖混淆視聽。
估計垃圾袋裡都是那玩意吧，讓每三天固定上門的保潔人員看到了，確實社死，才自己去扔的，就他那點小心思。
“上面不是寫了數字，我又不瞎。”
聽出她語氣裡的怨氣，秦子檀坐下來，開始討好她，“是不是看到我的傑作生氣了？”
他居然還敢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她。
莫姝禾沒回答，而是看著床上的東西問道：“什麼時候買的。”
“你去洗澡的時候，”秦子檀忍著笑意，如實說著，“送貨上門。”
“不知羞。”
成分太複雜，莫姝禾都不想評價了，反正都被暗算了。
還以為他沒準備，不會胡鬧，看來還是太小看他了。
秦子檀見她也沒有多生氣，語氣期待地說，“明天應該要買一盒新的了……”
“想都別想。”
莫姝禾表情不悅地瞪他一眼。
按照他這頻率，是要讓她死的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