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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離開後,韋歸藏做了個標準的道揖,恭謹地說道:“多謝王爺教我。”
李元嬰直接拽人坐下,說道:“韋公,做人要豁達,又沒有外人,不用如此繁瑣。你研究一下胎記的問題,別處還都好說,長在臉上,對女郎來說,太不友好啦。”
那小侍女離開前只謝過韋公,對某這個出主意的人,按規矩盈盈一禮後,什麼都沒說就轉身而去。只能感嘆一句: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王爺放心,我已寫信給孫公,邀他同去滕州。”韋歸藏也不再非要囉嗦什麼,滕王的脾氣很合他們道家的順其自然。
“大善!”李元嬰撫掌大笑道,“有你們,再加上袁令,三位大賢具滕州,吾無憂矣!”
有看風水的,有鍊金的,有製藥的……怎麼感覺,可以搭建起術士體系了呢?不能被某位小郎君帶跑偏了,在大唐要講科學,這裡不修仙。
韋歸藏沒想到袁天罡也會去滕州,遲疑片刻,問道:“王爺,陛下怎麼捨得讓袁令離開?”
太史令對於皇室來說,太過重要,而袁天罡的能力,遠超前朝太史令,甚至有傳言,李唐能取代前朝,他居功至偉。
李元嬰伸了個懶腰,笑道:“他給自己算了一卦,需要離開長安,否則有大劫。”
就像文藝復興時期廚師狼的不著名學者卡爾達諾,因為占星術很準,被教皇欣賞。也許是對自己的占星術很有信心,非要算算自己的死期。一算之下,發現會在1576年9月21日那天去世。
教皇也好奇地詢問這件事,他拍胸脯保證,不會算錯的,不會丟了宮廷首席占星師的臉。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他所說的那天,他的身體還是好好的,既沒生病,也沒撞傷磕傷,更沒人拿著刀上門找他單挑。
他有點急了,要是這天沒死,那面子可就丟大了,難道要讓愛了一輩子的占星本領失靈嗎?左思右想之下,卡爾達諾選擇了自盡,算是對好奇的圍觀群眾有個交代。
也成為了他有生以來,算的最準的一次。這方面就看出外國人死腦筋來了,應該都和國內的大師們學學,說話兩頭堵,怎麼解釋都有理,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地步。
比如民國時期的某位粵系首領,請了先生給他算卦,問個吉凶,得到四個字:機不可失。開始陳某人沒明白,到底什麼是機不可失呀?先機?時機?機會?機遇?後來終於明白了,是灰機啊!
“失機”之後,只能跑路了。
韋歸藏卻面色變得很嚴肅,說道:“王爺,袁令學究天人,此事確實不能大意。王爺開府後,我們即刻啟程。”
李元嬰看到韋歸藏的表情,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態度,可以不相信,但應該給予別人相應的尊重。表情認真地說道:“袁令手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處理完畢你們就可以離開,不用非要等到開府。”
“這事還是要等的。”韋歸藏拿出一些藥材來用玉碾子碾碎,準備調配一些外傷藥,透過這幾日的瞭解,王爺捱揍的次數有點多。“主要是我想看看袁令做出來的煙花,大家傳得越來越神奇,委實讓人好奇。”
紛紛燦爛如星隕,赫赫喧豗似火攻。這兩句話已經傳遍長安,滿城都在期待著上元佳節。
李元嬰站起身來,笑道:“好,那你先忙著,吾去看看閻諮議那頭。”
原本和閻立本在做可以腳踏鍛鍊身體的小木馬……順帶著規劃一下挖湖堆山的事情,準備送給晉陽當禮物,結果小侍女不小心劃破手臂,才來找韋歸藏幫忙。
韋歸藏將李元嬰送到院門,才返回來繼續碾藥。
滕王府佔據了四分之一親仁坊,不到三百畝。後來居住在親仁坊的名人,有睿宗李旦(爬灰三郎的爹),有安祿山(爬灰三郎的乾兒子),更有汾陽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