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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渾然不覺,天性使然道:「不是俠客。」
「那是什麼?」
她小聲嘀咕:「採花大盜才對!」
「哎呀,小姐你說什麼呢?太讓人寒心了。」祝秋宴假模假樣道,「心好痛,要摸摸。」
他低下頭捉住舒意驚慌失措的眼神,嘴角噙著笑,眼裡滿是細碎的光芒,舒意心念一動,抬起手臂摸了下他的後腦勺。
他好像食髓知味的懶貓,借勢蹭了蹭她的掌心。
還好夜色濃鬱,他看不清她一瞬紅透的臉龐,雙臂一緊,抱著她翻過車站的院牆。
行李都放在平房進門大廳,後首有間窗戶,舒意指出自己的行李箱,祝秋宴趁沒人的功夫從裡順出一件帽衫,扒著牆沿背過身去。
他一副坦蕩的姿態,舒意不好意思扭捏,但仍往旁邊走了幾步,一直到牆蔭下才窸窸窣窣地動起來。
黑夜寂靜,一丁點的動靜就能被放大,她原來的襯衣早就沒法看,不得不解開僅剩的紐扣,忍著肩膀被撕拉的疼痛,咬著唇輕輕往後揭。
祝秋宴聽到她「嘶」的一聲抽氣,忙問:「小姐的手臂扭傷了嗎?」
舒意喉頭微哽:「沒事。」
唉,年輕的小姐好面子,又要故作堅強,金尊玉貴養到這麼大,何曾受過眼前的委屈?普普通通的生活,先是被人攻擊,再有人遇害,還險些遭人□□,怎會不害怕?
祝秋宴二話不說,撕了一截衣擺遮住眼睛,就這麼轉頭朝她走過去。舒意才勉強把一邊袖子脫下,半個胸口露在外面,見他動作忙嚇得退到牆根。
「你、你……」
祝秋宴說:「小姐將我當作瞎子,讓我來幫你吧。」
舒意半信半疑,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見他確實沒什麼反應,心下一定,可要幫她,怎麼可能不碰到她?
舒意正要拒絕,他又道:「扭傷可大可小,不能勉強,萬一傷到筋骨就壞事了。」
「那、那我……」
祝秋宴循聲靠近前去:「把衣角遞給我,我不碰你。」
舒意此刻也沒別的法子了,先前被那人在地上拖來拖去,兩條胳膊擰成一團,可以抬起,卻不能扭到身後脫衣袖,如果祝秋宴不幫她,還不知要耗到什麼時候。
她一邊把衣角遞過去,一邊問:「那兩個人……」
祝秋宴摸到她的指尖,順勢把衣角攥住,憑著感覺丈量了一番,兩手一撕:「小姐不必理會,那兩人是我動的手,我會想辦法解決。」
「你怎麼解決?」衣服破到肩頸線,還差一截,她又把一角塞他手裡。
這次離她的手臂很近了,祝秋宴只用兩指一碰,便摸到一把順滑的面板,隨即收了回來,「我常年在這條道上走,有些門路,邊檢們也買我的帳,幫小姐遮掩過去不成問題。」
「可是我被帶走的時候,其他人都看到了。」
舒意忙把碎得乾淨的襯衣塞到祝秋宴懷裡,捧起帽衫套進腦袋,想起什麼又道,「大使館的人什麼時候來?我的身份證件都還在包裡。」
「天快亮了,應該快到了。」
「我好了。」
舒意擰了下褶皺的下擺,再抬頭時祝秋宴已經摘掉「眼罩」,將兩件壞掉的衣服丟到磚縫裡,捻起一簇火苗燒了乾淨。
隔著一面牆,平房內忽然警鈴大作,整齊劃一的鐵靴聲響起,像是正在整裝集合。
舒意與祝秋宴對上眼神,意識到那兩個人應該是被發現了。
她彎下腰,同祝秋宴藏在窗沿下小聲說話:「現在該怎麼辦?」
首先,擄她的兩個男人身後還有所謂的「老大」,也就意味著整件事還沒結束。他們能夠買通看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公然將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