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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謝意,你信嗎?」
秦歌忽然尖叫一聲,抱頭躲到牆角去,喃喃道:「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她不聽話!總想著跟你通風報信,我就、我就……」
謝意走近她,此時此刻彷彿換了一個人,軟和嫻靜的眉眼卻含著刀鋒般的眼神。
「你自以為是地輕賤旁人的感情,將謝家描繪成冷冰冰的圍城,裡面住著行屍走肉的人。那是一個競技場,充滿無形的硝煙與殺戮,活著的人必須要以傷害為代價,在施以善意的人背後放冷箭,才能讓自己得以體面,所以你殺人,不是因為對方與你作對,而是她踩碎了你的尊嚴。秦歌,總有一天你會因為無謂的自尊而輸得一敗塗地。」
這時,外間傳來腳步聲,門被開啟。舒意及時退到一旁,武警照例檢查,冷不丁一個女孩從牆角撲了過來。
他立刻掏出隨身配槍,大喝道:「站住!不要動!」
秦歌好像沒聽見似的,嘴裡胡亂說著:「不是我殺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來找我!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有錢,我給了錢的,快放我出去,那裡有個瘋子!」
她一邊說一邊以冥頑的姿勢,沖向武警。眾人相繼屏息,只見一個黑黢黢的槍口,對準了她。
她忽然扭頭,狂奔而回,雙手卡住舒意的脖子!
……
「阿姐,阿姐!」
一聲驚叫將謝晚從夢中拉了回來,謝晚騰的一下坐起,凜冬忙遞過去一杯水,拍著她的後背輕輕安撫,轉而喟嘆道:「二小姐又想起大小姐了?」
「嗯。」謝晚點點頭,迫不及待地下床穿戴,頭也不回問,「王歌呢?」
「今日府內有詩會,表小姐正在前廳忙碌。」
謝晚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又辦詩會,前幾天不是才辦過嗎?」她吩咐身旁的丫鬟,「讓她來見我。」
她剛換好衣裳王歌就到了,款款笑道:「晚晚今日怎麼起這麼早,不再多睡會兒?」
「阿姐在家時我經常睡到日上三竿,天塌下來也不用愁,如今她不在,我得替她看著家,再整日昏睡的話就不成體統了。」
她昨晚看了半宿帳簿,一顆腦袋兩顆大,眼睛至此還痠痛不已,可也沒有辦法,如今擔著鎮守家宅的重任,再不濟也得咬牙撐下去,直到阿姐回來的那一天。
是的,她一直堅信謝意會回來。
「起先族裡不是說阿姐擔心血虧衝撞爹爹的亡靈,這才避走鄉間,在別處守孝。如今三個月過去了,她的身體還沒養好嗎?」
阿姐走的那一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她竟在屋內昏睡了過去,沒趕得上同阿姐告別。
事後大夫說她連日操勞,憂思過重,勸她好生休養,因此她對靈堂上發生的事一概不知不說,還被勸阻出門,留在家中將養。
她想著最多一兩個月阿姐就能回來了,誰知盼啊盼,盼到秋收冬至,阿姐還沒回來,眼看就要過年了,難不成讓阿姐一人留在鄉下過新春?
「你怎麼不說話?」
王歌靜靜打量著她,陷入了深思,經她提醒才狀似回神,揉著眉心說:「你瞧我,這兩天忙前忙後的,腳快站不住,人都要傻了。」
謝晚說:「詩會悶得要死,不知你怎麼想的,要附這等無聊的風雅。」
「當今聖上崇尚儒學,禮遇文臣,謝家雖沒了當家做主的男子,但也是丈量過天頂的名門望族,總不能任由其蒙塵。我想著請各家小姐到家中來遊玩作詩,時間一長,名聲傳了出去,說不定能讓聖人重新想起謝家。」
「想起又怎麼樣?」謝晚頓了頓才說,「除非我阿姐在,她過去很得聖人喜愛。」
「今非昔比,過去老爺官拜一品,太子老師,聖人何嘗不是給謝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