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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儼然沒有想到玄庭這般說,眸子裡閃過幾絲怪異,笑著道:“皇后這般人品可是不好尋,裕親王給哀家出了個大難題。”
當下卻又是玩笑般道:“不過也是,畢竟裕親王和皇后之前有過婚約,而今看來,旁的女子想是入不得裕親王的眼了。”
說罷,又看向蕭軟軟:“皇后,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嫁來皇家這麼久了,竟還讓裕親王這般惦念著。如今皇上病著,你可莫要生出些舊情來才好。”
蕭軟軟拳頭握緊,察覺周圍老臣看過來的目光,一時只覺心底發寒。
她萬萬都沒有想到太后竟是這般不要臉皮。這般汙言穢語也能宣之於口。
旁的事情她可以解釋,亦可推脫。可早些年的婚事一直是眾人所詬病。說多了,怕落人口實。可若是不說或是說的少,怕是旁人又覺得她心虛。
局勢於她格外不利。
正是思量對策的時候,下一秒卻聽玄庭笑了一聲。
“皇嫂這話說的,姻親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尚未婚嫁之前,親事本就說的不止一樁。小王之前定的親,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沒走到一起,那便是沒的緣分,也是尋常。
想當年,皇嫂最初不是也和蒙古的小王爺阿巴亥定過親事嗎?
只是後來,皇嫂同皇兄的緣分更深些。”
裕親王這話出口,周圍有一個算一個,眼珠子皆是瞪的老大。
怎麼也沒想到,裕親王竟然這麼敢說。
太后當年的事情,誰不是三緘其口?怕是太后娘娘自己都忘記了她當年的事了。
裕親王他怎麼敢呢?
一時,周身落針可聞。
只是,裕親王的膽子卻不止於此。
只見他輕笑出聲,又道:“小王一向口無遮攔,皇嫂可千萬別介意。說起來呀,覺空大師便說過。蕭家嫡女,天命尊貴。
到底還是小王高攀不得。
皇上和皇后才是天生一對呢。諸位說,是也不是?”
身邊能在這大殿裡頭的,皆是朝中重臣。便是趙相也在其列。
只碰上玄庭這樣的硬茬子,沒人敢硬碰硬。
一時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太后的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再黑。最後的最後。卻也只是磨著牙笑了一聲:“皇弟果然一如當年呢。”
玄庭瀲灩的狐狸眼裡閃過絲絲笑意:“皇嫂,彼此彼此。”
蕭軟軟瞧著太后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倒是忘了。玄庭這人,想來該比太后要難纏的。
雍帝察覺蕭軟軟的視線落在他的皇叔身上,眉頭擰的死死的。
當下便扯住蕭軟軟。
蕭軟軟低頭,見小丫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看她。
便是揉了揉她的頭:“不怕,不會有事,稍晚些時候,阿姐就讓人送你回去。”
雍帝抿唇,扯住她不放手。
如今狼子野心的皇叔回了京,便是母后在他手裡也討不得好。
外祖若是想同他抗衡,怕也是要費一番功夫。
再瞧他看軟軟的視線,出於男人的直覺,那眼神絕對不清白。
他若是還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怕是軟軟都會被他奪了去。
暗自捏拳,今日無論如何要找到機會和表妹取得聯絡。
瞧了一眼身後表妹的位置,倒是不遠。
只是,即便將信件給表妹,也沒機會說話。許是還要等到夜宴的時候。
事實上,雍帝如願和蕭軟軟混到了晚上闔宮夜宴。
好處是,夜間宴席,他許是能尋到機會去見表妹。壞的是……他跟著軟軟折騰了一整天,現在腿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