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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楊充儀針灸的太醫出來了:“充儀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受了涼,而今寒氣排出,再細細調養著,不出幾日,便能無礙。”
淳祈帝:“等人都醒了,皇后再審吧。”
可小產啊,是會叫人元氣大傷的,不躺個幾日不是回事。
令銷雪沒想到的是,淳祈帝居然同她回了長樂宮。
兩人坐在一副輦,淳祈帝握住銷雪的手揉捏:“今日辛苦雪兒了,雪兒怎這般識理懂禮的?”
銷雪蹙眉,按捺著抽出手的衝動:“臣妾到底是淑妃了,陛下走了,臣妾總不能視而不見的。豈止是陛下的嬪妃,也都是活生生人命。”
淳祈帝想看人,但人不看他,淳祈帝聲音不大:“原本答應陪雪兒的,雪兒要朕何時補上,告訴朕,朕都答應。”
“沒想好呢,那就等臣妾想好再說吧。”
表面上看,兩人似乎同前頭並無不同,可淳祈帝想起銷雪那眼神,就不好受。
一個不問,一個不說……
時間,真的會把一切抹平嗎?
皇后請來高位嬪妃,約上淳祈帝,在夏悅宮會審。
也就過了幾日,楊充儀已然面色如常,只是一舉一動都沒力道,倒是有幾分虛弱模樣。
崔寶林和麗小儀被人攙扶著入座,椅凳上都放著厚厚的軟榻。
年紀輕就是本錢,崔寶林的面色雖不大好,但更多的是悲憤,與之相較,麗小儀真是憔神悴力,甫一坐下便往後頭靠去,沒支撐便沒一點力。
實話說,崔寶林是不及麗小儀美豔的,可如今的麗小儀透著蒼老,連崔氏都比不上。
想當初麗小儀得寵也是叫嘉德妃咬牙,叫月蘭不爽的,如今,幾人也只能唏噓了。
等淳祁帝上坐,皇后凌厲道:“崔寶林,你說是麗小儀推的你?”
崔寶林可憐兮兮地看淳祁帝:“是,妾走出去分明是想迎陛下的,妾雖興奮可注意著臺階的,妾分明就是被人推了一把,才……妾不識水性,麗小儀分明是存了要妾死的心啊。”
“麗小儀,你可認?”
麗小儀攢了些氣力,才能開口:“妾不認。崔氏,你倒打一耙,你是寶林,我是小儀,我何故要害你?分明是你不知道存了什麼心要害我,推我不成反倒自己落水!”
崔寶林漲紅了臉:“我為何要推你啊!你不過是個……我有孕我不好好護著孩兒,我推你做甚?”
麗小儀喘氣:“我怎知為何?崔寶林你本就看不上我等家世不好的,懷恨在心又不是一兩日。我都不知道自個有孕,好容易有的身子,就這樣被你……被你……”
麗小儀泣不成聲了。
崔寶林氣急了:“陛下,我沒有。”
皇后冷斥:“行了,楊充儀你說說是怎麼個事?”
楊充儀抿唇:“臣妾也記不依稀,臣妾只瞧見崔氏走得太急,不小心就往湖裡去,臣妾下意識就拉人,未曾想一道同人跌水了。那地方小,臣妾和妹妹們還有婢子站一塊本就擁擠,也不知是誰擠著誰。便是臣妾連累了麗小儀,也是可能的。”
楊充儀這話,只能叫本就不清晰的事實更模糊。
“崔氏,你可看見是麗小儀動的手?”
崔氏囁嚅著唇,想開口,眼珠一轉:“那日亭上還有人,夏常在,夏常在一定看見了!”
淳祈帝發話:“叫夏氏來問話。”
夏常在哪裡見過這般審訊場面,打了個哆嗦,給幾人請安,皇后就問話。
夏氏眼皮輕顫,沒看銷雪:“妾什麼也沒看見,反應過來,就看見人落水了。”
你我各執一詞的案子難判,要不是牽涉皇嗣,皇后壓根懶得煩:“本宮再問你一次,你說的可都是真?那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