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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能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什麼線索。”
這個時候,若是對他說“沒什麼,只是好奇”一類的話,反而最能引起不死川正一的警覺。
不如坦誠一些,說不定更能降低自己被懷疑的機率。
不死川正一果然沒有對我的回答產生疑慮,他隨意地點頭附和道:
“其實如果你當時不提出來,我也會主動去和黑白信鴿申請開放房間。我對內田同學竊取我研究教室檔案的那個‘玩具吊車’很好奇。”
不死川正一側目看向身側內田京子的房門,上面的門牌刻著“214”。
那是一扇和走廊上其他房間都沒有任何差別的門扉,但在這扇門的背後,卻藏著無數的秘密。
就和內田京子本人一樣,她看似與其他的嘉賓毫無區別,卻又突然行兇,留下諸多疑點而死。
......或許,只是對黑幕來說,她有諸多疑點。
不死川正一握住門把手開啟了門,房間內是一片漆黑。不死川正一先是用肉眼觀察了一下房間的內部,確定內部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他開啟了房間的燈。
“我們分頭找一找吧。”
我點頭應和,和不死川正一開始在內田京子的房間之中翻找起來。
內田京子的房間十分整潔,沒有太多被動過的痕跡,因此我們搜尋的速度很快。當我開啟冰箱旁的儲物櫃的時候,一份檔案和一個玩具吊車便出現在了眼前。
“不死川同學,在這邊。”
我招呼著不死川正一過來,隨即開始打量起儲物櫃裡的兩個物件。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玩具吊車的確是山本研究教室的那個戲劇舞臺拿過來的。
至於另一份檔案,看檔案的外殼,和不死川正一研究教室裡的差不多。
不死川正一也過來檢視。他先是拿起檔案,仔細檢視了檔案的外殼和內部的檔案。翻閱片刻後,他將檔案收好。
“這的確是我研究教室裡的檔案,上面的編號和丟失檔案旁邊的那些檔案夾能連得上。”不死川正一抿唇道,“不過,裡面的殺人手法只寫瞭如何下毒,並沒有說如何偷取檔案或者藥劑。
“根據這份檔案來看,內田同學應當是和檔案裡的兇手一樣,透過偽裝成背對撐欄杆的動作,將膠囊背對著自己掰開灑在身後的奶茶上,再將殘餘的膠囊外殼藏起來。不過,檔案上的兇手是將膠囊外殼藏在了手套裡,但內田同學的裝束是沒有佩戴手套的,這一點也有變動。”
不死川正一說的檔案裡的兇手,正是當初《死亡遊戲》第一季開播,第一次作為黑幕時的我。
當時是我第一次擔任黑幕,還沒有什麼經驗,所以用的是這樣粗糙的手法。
當初的我是故意背對著欄杆,然後找了一個沒什麼心計的小女孩一起行動,邊在背後下毒邊和她說話做鬼臉。然後在我的慫恿之下,那小姑娘正好喝下了我下毒的那一杯飲料。
當初的第一期學籍裁判,我謊稱那個小女孩是為了幫我試喝而死,被排除了嫌疑,最後處刑了一個無辜的小夥子。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當我看見內田京子“背對著欄杆”,又知道這個案件的手法是來源於我的時候,能夠這麼快的鎖定兇手。
只是,內田京子的這個手法沒有學完全。
我當初之所以選擇背對著欄杆下毒,是為了讓那個被害的女孩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從而忽略了我背後的動作——哪一個兇手會在自己被人注視的時候下毒呢?這個手法,正是利用這樣的思維誤區,從而達成目的。
但內田京子可能是因為花上崇英帶著男子會的人,害怕人多容易露餡,所以並沒有故意去吸引其他人的目光,卻把背後下毒這個操作保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