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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劇場內,無數雙眼睛興奮的盯著大熒幕上正在上演的劇情,正如十一所說,遊戲正式開始了。
瀧姬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侍從將一杯美酒遞到自己面前。她接過酒杯後,眼神有些黯淡,彷彿心中正被陰霾所籠罩。只見她毫不猶豫地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那豪爽的姿態與平日裡的優雅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瀧姬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巨大的熒幕之上。一張老鼠般的臉龐在螢幕上一閃而過,但就是這麼短暫的瞬間,卻引起了瀧姬極大的關注。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如彎月般的巧麗眉毛,此刻竟不由自主地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瀧姬凝視著那張迅速消失的老鼠臉,心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一個久未謀面的故人,卻又無法確切地想起對方是誰。這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在她心底不斷蔓延開來,攪得她心神不寧,胸口也隱隱作痛起來。
瀧姬正煩悶的拍了拍胸膛,舒緩中那股子鬱氣。這兩天她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換命,可是鄭耀先被絆住手腳,這麼長時間來,要用的童男女只湊齊了不到三成,沒有藥引子,哪裡能練的出長生不老的藥呢?
她正愣神之際,一道十分磁性的聲音輕飄飄的在瀧姬耳邊響起:“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啊?”
瀧姬一愣,面色不虞的轉過頭來,雙眼裡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右傾?你這傢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在瀧姬的身旁,一道高大而挺拔的身影正不緊不慢地緩緩靠近。這個男人身著一件皺巴巴的羊毛衫,這件衣服好像經歷了無數次的揉擰和摩擦,原本柔軟的質地也變得硬邦邦的。他的頭髮長得有些過分,亂蓬蓬地垂落在肩頭,而且看起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經過悉心打理了,油膩膩的髮絲相互糾纏在一起,還出現了明顯的分叉和打綹現象,就像是一堆雜亂無章的枯草堆在頭上一般。如此糟糕的形象讓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無比邋遢,簡直與街邊那些髒兮兮、窮困潦倒的流浪漢毫無二致。
瀧姬微微皺起小巧的鼻子,一股難以言喻的異味撲鼻而來,這股味道實在太過刺鼻,以至於瀧姬差點忍不住要乾嘔起來。但她還是強行忍住了這種生理反應,並且努力不讓自己臉上露出絲毫嫌棄或者厭惡的表情。
“你就不能好好捯飭捯飭自己嗎?這裡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來的地方。”
右傾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他大大咧咧地走到瀧姬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他腳上那雙破舊不堪、滿是汙漬的人字拖,隨著他的動作被隨意地甩到一邊,而他那髒兮兮的雙腳,則毫不顧忌地直接搭在了面前那張原本整潔的桌子上。
此刻的右傾,全身上下彷彿都散發出一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氣息。他那凌亂的頭髮肆意飛舞著,衣服也是皺巴巴且沾滿了灰塵,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從街頭混戰中脫身而出的小混混。然而,就是這樣一副不修邊幅、不守規矩的模樣,在場的眾人卻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竟然沒有幾個人為此感到驚訝或者分心將目光投向這邊。他們沉浸在大熒幕上的情節,對右傾的行為視若無睹。
右傾微笑的打量著瀧姬的身段,滿眼都是沉醉的神色:“笑死...
瀧姬你還不明白嗎?像你我這種人,什麼樣的穿著打扮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份。”
他指著黑暗中,那一雙雙盯著大熒幕的眼睛,惡劣的說道:“來到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春城的上流階層,但他們卻只敢把自己藏在這黑暗裡頭,你信不信,現在哪怕亮起一點光,都能把他們嚇死。”
瀧姬盯著右傾沉默不語,這個人確實有說這些話的資格,畢竟他在春城的外號叫做“財神爺”。
很難想象吧,穿的像是個乞丐的人,卻是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