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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我動心的前提是因為我出手闊綽還大方。”
我有點能猜到許衷要說什麼了。
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我也覺得挺不可置信的,你是第一個看到我就愛上我的人,跟我姓不姓許、有沒有錢從來都沒有任何關係。”
我打字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達什麼,帶著點質問的語氣問他:你知道我愛你?
“從你把托盤上的酒端給我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許衷笑著感嘆,“很拙劣的求愛方式,我只是覺得驚訝,沒當真也沒當回事,誰知道……”
我有點猜到他未竟之言是什麼了——誰知道我會就這麼喜歡上呢?
“他吻了我”
我持續保持沉默,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我看得出來,許衷不是真的愛我。
他從一開始說的就是喜歡,哪怕後面改了口,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許衷的確是喜歡我,因為喜歡從來都不是愛,喜歡沒有愛那麼沉重,那麼持久,也就不需要鼓足很多很多的勇氣才能說出口。
我不知道許衷到底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一定要跟我住在一起,可他只要說一句喜歡,我就能將所有堅持過的原則拋之腦後。
許衷微微晃著我們倆牽在一起的手,越湊越近,他說:“我都這麼誠懇了,沈渙,你真的忍心看我流落街頭嗎?”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冷眼旁觀我的態度逐漸軟化: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愛我嗎?”許衷在我耳邊開口,他刻意將聲音放得很慢很輕,聽著像耳語,我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先軟了一半,“我都跟你表過白了,還沒聽你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呢。”
我艱難地將自己從許衷深沉又看不出喜怒的神色中掙扎出來,打字的手有些滯澀:你知道吧,我沒辦法說出來。
我還在孤兒院的時候,很早就意識到了自己和其他孤兒的不同,他們的聲音或尖銳或清脆,帶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我只能站在一旁,點頭或者是搖頭。
有一次我在午睡的時候從床上爬起來,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學著他們開口說話的方式,想要發出聲音。
我只感覺到喉嚨幾乎要被撕裂,安靜的房間裡也只有我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發出的喘息聲。
後來我才知道,不會說話的人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叫啞巴。
“我當然知道啦,”許衷拖長了聲音,有點像撒嬌,他總能保持著眉眼彎彎的神色,怎麼看怎麼好看,“但是我都向你表白了,你還沒親口說愛我,怎麼樣都算我吃虧吧?”
我有點被他繞進去了,想說點什麼,我被他十指相扣的手已經微微冒汗,他始終不鬆手,只是盯著我。
“你也覺得不公平,對不對?”沈渙從來都不同意我在這種事上找出什麼理由去拒絕,他說,“所以你帶我回你家,不就可以抵消了嗎?”
我的注意力輕而易舉地被他轉移,還兀自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