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打鐵鑄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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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回來嗎?
他肯定會,他可是恕瑞瑪的皇子,未來要領導我們的人……可是那是神河啊,領先恕瑞瑪好幾個時代的地方!
他會變嗎?
皇子殿下曾經堅韌的眼神會不會失去?
他敢去面對那些神是不是隻是因為年幼無知?
也許真的是這樣,我們這種成年人都不敢的事情,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到呢?
若他回來,他會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回來?是神河人?還是恕瑞瑪人?
二十年足以改變一個凡人的價值觀了。
阿茲爾會不會瞧不起生他的恕瑞瑪?
因為我們太過落後?
他理應帶領我們的!
……可他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
阿西塔亞的心裡是複雜的,他一直在等待阿茲爾回來,在他的潛意識一直都在期待當年那個孩子可以領導他們崛起,這是一種莫名的信任,連他自己都講不清楚。
但是他又害怕阿茲爾在外面變成了陌生人,如果成為了廢人,只知享樂不作為,那自己的期望就落空了,恕瑞瑪的歷史上不是沒有這樣的皇帝。
他也害怕阿茲爾會變成一個高高在上的神,如果他以神河人的價值觀面對恕瑞瑪,那他就變成了恕瑞瑪最害怕的東西。
這樣一個人,怎麼能帶領恕瑞瑪?
可是阿茲爾還是回來了,以一種阿西塔亞從未想到過的方式。
阿西塔亞的心底同樣排斥上級文明的一切,所以他甚至都沒想過阿茲爾會在神河帶來什麼技術。
但當阿茲爾說出屬於恕瑞瑪本土的超級戰士計劃時,他心中沉寂多年的一種渴望感驟然甦醒。
恍惚之間他看到了恕瑞瑪再次面對星空的可能性。
阿西塔亞在這時對飛昇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在今後一發不可收拾,他多年來的從容沉著將會被一種狂喜打破,而在不久得將來他會明白,這會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
“那殿下……您成功了嗎?”
底下的記者中終於有一個人敢顫顫巍巍的舉起手。
跟隨著這一聲提問,其他記者也都緩緩地抬起頭,他們的眼中當然還有對未知技術的擔憂和畏懼,但是這時其中卻有了不同的東西。
渴望。
沒有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看著自己的文明滅亡,沒有人希望這種事發生。
阿茲爾非常精準的捕捉到了他們的這種情緒,但是他並沒有急於去將之擴大並釋放,這並不是他今天的目的,他剛剛已經粗略解釋了飛昇者的原理,以及對恕瑞瑪的幫助。
阿茲爾當然飛昇成功了,但是他剛張開嘴,轉而一想,卻說:“這個專案需要全恕瑞瑪人民的幫助。”
“什麼樣的幫助?”有人問。
“志願者。”阿茲爾說,“意志堅定的志願者,很有可能會死。”
“這些志願者需要做什麼?”又有人問。
“什麼都不需要做,在我的理論裡,飛昇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這需要從基因層面就開始改變,甚至身體的每一寸面板,微觀到細胞都會剝離。”
阿茲爾的話引起了一陣騷動,這種獲得力量的方式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不再是電視裡那些只要大喊一句變身就可以變成英雄的橋段,所謂的飛昇過程聽起來更像是自殘。
“所以我才說需要恕瑞瑪人民的幫助!”
阿茲爾大聲打斷了他們,“現階段的飛昇理論是在神河搭建起來的,有關恕瑞瑪人的基因資訊幾乎全部是來自我自己的,我需要志願者,不,是勇士來幫助我完成這項工程。”
“現在我在這裡呼籲,所有聽到我話的人中,都有資格來參加飛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