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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對他視若無睹。

正疑惑間,人群忽然漸漸讓出一條路來。一名二十多歲的白衣男子面無表情,手持一把帶血的劍從他身旁走過。他的身後躺著一個與男子服飾相同的人,那人倒在血波之中,喉嚨處留下一處長長的細縫,顯然是被一劍封喉。

李文絕雖從未見過此人,但又覺得此人莫名的熟悉。他想試圖跟那人打招呼,可無論他怎麼開口,口中卻忽然發不出丁點聲音。那男子好像是看見了他,忽然朝他對視了一眼。然而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但他腳步依舊沒有停留。自顧自的朝前方走去。

漸漸的,男子的身影越來做模糊。李文絕見狀忙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想去拉那人,可手一伸出去卻抓了個空。他不甘心,又是一握。這次他握住了那人的手,但這手冰涼如玉,柔若凝脂,手的主人分明是個女子。

“夫君,夫君?”

朦朧間,李文絕耳邊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聲音由遠至近,卻不知從何而來。

這聲音好熟悉……是焰兒?

意識逐漸清明,李文絕猛地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唐清焰滿含關切的目光。而他的右手正緊緊的握著唐清焰的一隻柔荑,就好像生怕她要離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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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兒……”

唐清焰見他醒了,總算是鬆了口氣。她蹲下身湊到李文絕跟前,握住他的手柔聲道:“焰兒在呢。”

李文絕淡淡一笑,掙扎著便欲坐起身子。

唐清焰見狀,忙伸手攙扶起他,小心翼翼的讓他靠在床頭,順帶幫他掖了掖身上的被子。

見他已無大礙,唐清焰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緊接著又恢復起曾經高冷女神醫的姿態。

“受了傷就別亂動。你手上的毒雖說已經解了,不過身子還是虛弱得很。你且安心養傷,別再讓我操心了。”

李文絕看著已經包紮好的左手,笑道:“唐神醫醫術高超,妙手回春,在下佩服的很。這次又勞煩唐神醫出馬,實在怪不好意思的。”

唐清焰點了點他的腦袋,冷哼道:“少給我拍馬屁。你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本姑娘早就已經習慣了。醜話說前頭,下次再這麼不珍惜自己身子,再找本姑娘看病那可是要收診金的。”

“是是是。”李文絕討好似的哄了她兩句,心中卻是不以為意。夫妻多年,焰兒刀子嘴豆腐心的毛病從未改過。想來這次也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小兩口隨意的聊了幾句的同時,李文絕也藉機打量了下週圍。

這是一間簡陋的屋舍,屋內除了一張硬邦邦如同木板一樣的床以及薄被外,也就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東西。整間屋子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話說我這是睡了多久,咱們這裡是哪兒?”李文絕揉了揉依舊有些暈眩的額頭,茫然道。

唐清焰捏了捏他的鼻子,嗔道:“你還說呢。我們幾個人中就你一人負了傷昏迷不醒,緊接著高燒不退,可把我們擔心壞了。若不是那日盼盼領著一位老道長過來幫你運功療傷,你身上的毒豈會如此輕輕鬆鬆解了?”

“老道長?”

唐清焰點了點頭,隨即面露奇色。“說來也怪。那位老道長說與你是故交,可為何我從未聽你提起過。你身邊好友我幾乎一一熟識,可這位卻……”

李文絕摸了摸下巴,仔細回想了一番後猛地一拍手掌,驚道:“莫非是他?”

唐清焰張了張口,還未來得及詢問是何人,屋外便很不合時宜的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小友一別數載,卻不想你我能在此處相逢,妙哉,妙哉啊。”話音剛落,屋外走進來一位白鬍子老道士。正是那日盼盼見到的那位。

李文絕一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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