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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在放空自己。
過了一會兒才捧著毛巾轉頭問李恩:“恩姐,有掉色嗎?”
“沒有的。”
因為拍攝,安雲熹把頭髮染成了黑色,還進行了拉直。
第一次洗頭的時候,衝出來的水感覺有點黑,把毛巾直接染色了。
“幸好,不然掉色掉到白裙子上,拍好的鏡頭就不太好了。”
安雲熹鬆了口氣。
剛才有不少近景,萬一染色觀眾肯定能看到,說著她讓李恩姐再去跟服裝師確認一下頭髮有沒有掉色影響服裝效果。
李恩關上了房車的門,安雲熹向後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開啟了手機裡的音樂開始進一步抽離掉一些角色情緒。
這邊的取景晚上就能結束了,安雲熹只簡單衝了個澡就坐回保姆車裡看起了劇本。
撫子的戲份並不是很完整。
她是女主角幻想出來的自己,透過和女主角的夢境、幻想以及現實交織來完成這個角色的故事。
這樣情緒的斷裂感會給表演增加難度。
安雲熹的手指輕捻著紙頁,思考著人物,一頭長髮披散著,穿著撫子習慣的棉布長裙坐在椅子裡。
好累哦。
晚上的戲要變化一些情緒,安雲熹縮在短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等李恩叫醒她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
後面的戲份不需要安雲熹太瘦,她開始恢復正常、營養的一日三餐。
,!
“前輩!”
“艾琳啊,終於能好好吃飯了?”
尹婧姬笑著輕輕拍了拍安雲熹的背,她們年齡差很大,尹婧姬看安雲熹就像看到自己親近的晚輩。
在劇組的餐廳吃完飯,下午休息的兩個人就在外面的休息區坐了下來。
女主角頌姬在步入老年時認識了撫子,其實一切都是頌姬生病後的幻覺。
撫子是她幻想出來的自己,而“撫子”這個名字則是她早逝的母親曾為她取的、一個從來沒有用過的名字。
老去的頌姬曾在自己隨手寫下的詩裡,無數次寫到這個名字。
頌姬和撫子在故事的大部分時間裡從未出現在同一個畫面中,但她們畢竟本質上是同一個人,需要有很多共同的細節以及感情表達。
區別就在於撫子可以完全表現出來,而頌姬則要將這些埋藏在心裡。
只有夜晚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的時候,才能在她身上看到撫子的樣子。
安雲熹和尹婧姬坐在遮陽傘下,旁邊放著熱茶,助理把劇本也都一起拿了過來。
片場內時不時有工作人員來回走動,尹婧姬的聲音溫和又緩慢。
一老一少在遮陽傘下壓著海風吹起的紙頁,慢慢地交談著角色以及拍攝。
權至龍連軸轉了好久,演唱會、慶功宴、粉絲見面會、朋友的邀約。
最忙的時候三天下來也睡不了幾個小時。
臥室的窗簾拉得嚴實,宿醉讓頭和胃都有些難受。
權至龍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他從櫃子的抽屜裡找出了電影碟片。
拆開的煙盒隨手扔在茶几上,略有些昏暗的室內,權至龍靠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是史密斯導演的作品,油畫般的攝影畫面給人的質感衝擊力緩慢而深刻。
煙霧輕輕吐出,權至龍手撐著腦袋仔細地看著一幕幕場景。
漂亮的分鏡和場景,以後有機會用這樣的色調和感覺來表現v似乎很不錯。
權至龍隨手拖過電腦在搜尋框裡輸入史密斯的名字,第一條搜尋赫然是新片的訊息。
《安娜》······沒有具體的上映日期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