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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猛嘟了下嘴巴,心中也是清楚,目前還得不到黃江的全部信任,但他堅信以後定能得到他的信任。
南中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個迷,開始黃江對那個黑衣人畢恭畢敬,之後那黑衣人又對黃江畢恭畢敬,這玩的哪出,他腦子都有點不好使了,一路上也沒敢問。
這一路他也發了幾次他那蠻人的豪邁,只是每次都被打的狗啃土,之後不得不唯命是從。
他在黃江身上看到了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這種感覺就像看到上位者一般,偏偏目前黃江啥都沒有,就這一點就讓他感到不安,同時也讓他看到希望,揚名天下,並不完全是虛言。
“想什麼呢,走吧!”
洛陽長風酒樓。
黃江坐在堂上,祝猛守在門外,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此時正跪在大堂中央。
“黑衣二號特使張讓拜見主公!”
“讓公免禮。”
眼前這位,正是宦官之首張讓,此時他正看著面前這位手持秦皇令牌的少年,不斷打量著,心中也在不斷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見張讓並未起身,黃江起身將張讓扶起,輕聲說:“讓公這些年辛苦了,黑衣可無我,不可無讓公。”
張讓這才回過神來,神色緊張,“主公恕罪,為黑衣鞠躬盡瘁,不辭辛苦。”
說罷,張讓遞過來一份名單。
黃琬端詳半天,上面的名字足有數百人,他有印象的也僅有十餘人而已。裡面的每個名字他都十分認真地看了一遍,“張讓、賈詡、李儒、婁圭、黃忠、秦頡......”
片刻後,黃江問:“黃琬不是咱們的人嗎?皇宮之內又有幾人是自己人?”
“稟主公,黃琬自不是自己人,但憑主公目前的身份,也足以信得過。至於皇宮之中也僅有老朽一人而已。”
“何故?”
“一則,黑衣不似繡衣,選人甚是嚴苛;二則,皇宮之中有讓一人足矣。”
“繡衣現在是否已經全部掌控?”
張讓搖了搖頭,“繡衣乃漢室藏在黑暗中的利刃,看似掌握在老朽手中,實則老朽敢有二心,必將死無葬身之地,近來陛下似乎悄悄命人訓養死侍,意欲何為,我不敢妄測。”
“此事稍後再議,我這有一份名單,需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
張讓接著一張白紙,忍不住問:“主公,如此良紙,可是蜀中所出?”
“閒來無事,自己製作的。”
“主公大才啊!”
二人聊了片刻,張讓起身告辭。
黃江突然想起一件要緊事情,開口問道:“讓公,江欲得郡守或縣令之位,可有良法?”
張讓微微一愣,這個事情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只是現在還頗為困難。
“主公,如今尚未及冠,再名聲不顯,眼下著實難辦。”
黃江微微一笑,想來黃巾之亂未爆發之前,朝堂還未糜爛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無妨,不著急,欲成此事,不知讓公可有良策。”
“稍後我修書一封,如黃琬肯運作一番,區區縣長應是問題不大。”
“那有勞讓公了!”
張讓摸著下巴,微微沉吟了片刻,在黃江耳邊輕聲說著話。
黃江聽聞後微微點頭,張讓說的不無道理,如果想混跡高位,就必須和皇帝陛下關係近,離得也要近,如果想謀求刺史之位,短時間是沒辦法辦到的,眼下只能先回青州,靜待時局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