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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對他感到好奇,想要了解他,靠近他,甚至對他吐露自己的想法,就像是一個急需釋放的灌滿了墨汁的氣球。索性他不是沉入水中,釋放出去的墨汁不會把水也染得一片漆黑——而是在空氣中,墨汁撒出去就撒出去了,落在了地上不去理會也總有一天會自行乾涸。
陸宵覺得,阿諾德對於這種感覺應該是很安心的。
然而這個時候,陸宵告訴他,其實巴澤爾一直存在在他的身體當中——那位皇子已經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有時候陸宵甚至有種對方真的已經消失了的錯覺,可是巴澤爾的火苗的確還在這具身體裡燃燒著。
“……所以說,我們說了什麼,你做了什麼,他全都知道?”阿諾德開口問,語氣與方才的溫柔相比已經有了少許的轉變。
“他醒著的時候的確知道,不過睡著了之後就不會了。”陸宵小聲道。
“這是他告訴你的吧?”
陸宵一愣,連忙道:“我以前也掉進那扇門後頭裡去過,昏睡過去的時候的確是什麼都不清楚的,所以巴澤爾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