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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炫的目光如同溫暖的陽光,柔和地照耀在喬雅身上。喬雅感受到他的目光,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喬雅在他的注視下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她想要躲避這份炙熱,卻發現自己無處可逃,只能輕輕發出抗議的聲音。
當司徒炫終於收回了目光,喬雅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羞澀的紅暈。
他不是說過要幫助她處理傷口的嗎?
但在藥膏還未觸及傷口之前,他的行為已經讓喬雅感到了一絲尷尬。
喬雅用一種帶著些許不滿的眼神看著司徒炫。
在司徒炫眼中,喬雅的不滿卻成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他用堅定而溫柔的手臂環繞著喬雅,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司徒炫輕聲地在喬雅耳邊低語,聲音中充滿了安慰:“是不是很疼?別擔心,我會在這裡陪伴你。”
聽了司徒炫的話,喬雅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怎麼形容好呢?就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她的體內流淌。
她的內心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期待。
司徒炫輕輕地在喬雅耳邊說:“丫丫,我一直在想你,你呢?有沒有想我,嗯?”
喬雅的心中一震,但她很快恢復了平靜,輕聲回答:“我的傷口還未痊癒。”
司徒炫輕輕地笑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我知道你還沒好,但我願意等待,直到你完全康復。”
喬雅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心。
司徒炫輕輕地把喬雅抱在懷裡,開啟了藥膏。
喬雅有些倔強地說:“我可以自己來。”
她不想讓司徒炫幫助她,她害怕他的接近會讓她失去自我。
司徒炫看出了喬雅的小心思,但他還是忍不住開玩笑說:“你真的可以自己塗抹藥膏嗎?在我面前?我可不保證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做些什麼。”
喬雅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別說了,別說了,你別說了。”
司徒炫看到喬雅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我是在開玩笑。我說過會等你,就一定會等到你完全康復。”
“所以,還是讓我來幫你,好嗎?”
喬雅沉默了。
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束縛,她見過許多固執的人,但沒有一個像司徒炫這樣讓她感到無法抗拒。
司徒炫繼續說:“你想我用什麼方式幫你?”
喬雅嬌嗔地瞪了一眼司徒炫,她還不知道司徒炫的在想做什麼嗎?
“在想什麼呢,臉這麼紅?”司徒炫輕輕地颳了刮喬雅的臉,聲音低沉而蠱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喬雅感到心跳加速,她深呼吸,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我哪有?”喬雅嘟著嘴,顯得有些委屈。
司徒炫不忍心再逗她,他輕輕地把喬雅摟在懷裡,溫柔地說:“都是我不好,我不再逗你了。我們現在就好好塗抹藥膏,好嗎?”
“我保證,我會專心致志地幫你塗抹藥膏,不會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聽到司徒炫的保證,喬雅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她輕聲說:“做不到的是小狗。”
司徒炫輕輕地笑了,寵溺地颳了刮喬雅的鼻尖:“好,做不到的我就做小狗。”
“做一隻只屬於你的小狗。”
“做一隻只愛著你的小狗。”
喬雅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誰稀罕?反正我不稀罕。”
司徒炫瞬間變得像個孩子,撒嬌地說:“你就稀罕我吧,你就稀罕我吧。”
喬雅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撒嬌,她實在受不了,終於投降了:“稀罕,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