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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餘意給他見禮,並道“見過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吳默言,無需叫先生,吳某教不會寧老闆什麼,你我也只是萍水相逢罷了。”吳默言大大方方受了寧餘意的禮,從年紀上他確實屬於寧餘意的長輩 。
“您有智,便是不教什麼,您也是吳先生。”寧餘意引著吳默言走到后街的小河邊,挑了處亭子歇息。
吳默言揚了揚衣裳才坐下道“寧老闆想請我,從而擊垮三靈齋?若是如此,那吳某便走了。雖三靈齋待我苛刻,可吳某亦不會做那等出賣的下作之事。寧老闆放心,便是你什麼不做,三靈齋也撐不了多久。”
寧餘意裝作詫異道“為何?”
早在一月前,她便派一心打探過三靈齋。便是再多一個吳默言,三靈齋也命不久矣。除非有金主接手,此鋪方能盤活。
“與治國同理,若內憂外患,且決策者不才,必垮。就在三月之內。”吳默言與寧餘意分別坐在了亭子的對角處,二人皆一臉正色地看著對方說話。
“我信你。那先生可願助我?不止四寶齋,日後會有更多好玩的事。”寧餘意對未來有著憧憬,可那遠遠不夠,需得有個管理者,與自己共同推動。
四小一雖跟了寧餘意很久,或多或少也學到了點本事,可刻在她們骨子裡的遵從是改不掉的,一個能看到宏觀的管理者不該有的被馴服心態。
四小一或許會隨著年歲成長為吳默言那般的人,但需要時間。而此時此刻,吳默言便是她最需要的人才。
若是順利,寧餘意將開展更多的生意,若只有她,不足矣。
“都聽我的?”吳默言有點點心動,話說樹大好遮蔭,在同類行當裡,四寶齋已是京上有名的鋪子。這買賣,不算吃虧。
“若有理,便聽你的。”寧餘意也不廢話,若話不投機,多說半句亦是浪費口舌。
“助你可以,但方法不可打聽,吳某也不會做埋沒良心之事,寧老闆得成果便好。望寧老闆能理解,過程是吳某吃飯的本事。”吳默言已經被三靈齋的老闆逼瘋了,他原以為勾心鬥角之事,自小便領教過不少,可來了之後才發現不是。
那老頭本事不大,事卻極其多。想的法子蠢笨又損人不利己,只會一味抄襲。若不是自己按住,怕是能幹出更多的蠢事來。還愛打聽也不信他,很是惹人煩。
“理解,過程我能省去,但願結果是能賺錢且長久的。”寧餘意也是初試牛刀,若往後吳默言的幫助不大,她也會另請高明。
寧餘意又補充道“還有一點我要說,便是你肯,我也不會讓您賣主,我寧餘意也不屑做那等事。”
午後涼風習習,坐著遮陰心情也跟著好上不少。
談好細則之後,寧餘意定下了十日之後讓吳默言先去寧國公府報到。聽到是去的國公府時,吳默言表現得有些激動。他的反應就如一介草民,此生竟有機會踏入那等地方的表情。
本是常理,可寧餘意覺得他有些刻意了。也不知他為何要如此,但二人過往也無太多交集。很快吳默言就恢復了正常,她便沒有多想了。
等吳默言走後,寧餘意想起郡主已經很久沒有聯絡自己了,便問一心道“還是沒收到安州的信嗎?”
一心搖搖頭“這半年來都沒有。”
“等如意齋生意穩定了,我們去一趟安州吧。”寧餘意雖是這麼計劃著,可抵不住後面發生的各種各樣狀況。
安州
“大姐,她不會就這麼死了吧?”黎若榆抱著鐵盆,盆子雖然空了可還在滴水。
黎若榆長得既不像安王,也不像娘,潦草的模樣,與姐姐毫不相干。姐姐倒似親孃一些,靈動的雙眼寫滿溫柔,可惜只流於表面,內裡骯髒不堪。小小年紀便滿是算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