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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頭，就見到顧北淵高大的身影，伴隨著一股悠然的清香籠罩過來。
江黎黎猝不及防被他攬到身旁。
微風拂過時，忽然有一瞬不敢看他，如同髮絲掠過臉頰的癢。
「大叔，你想讓人退學就能退學嗎？」
她眼神清澈如小鹿，此刻帶著幾分調侃，走在他的身畔，又問：「你為什麼在校長辦公室？」
操場上人來人往，兩人走在樹蔭小道上。
顧北淵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肩頭一半的光影，他淡淡開口：「嗯，找校長談點事。」
江黎黎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她莞爾一笑，聲音清脆中帶著幾分揶揄：「那你挺辛苦。」
「這不是有老婆了，要養家餬口。」
他輕聲一笑，語速不疾不徐像是在逗弄。
江黎黎愣怔了片刻，忽然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既然大叔養家餬口的壓力這麼大，我是個懂事的，咱們離……」
她走在顧北淵的前面，半倒退著走。
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北淵就知道她要說什麼，大掌捂住了她柔軟的唇。
「我有點小錢，養十個你都不成問題。」
他把江黎黎的話堵了回去，戳了戳江黎黎的腦門。
江黎黎洩了氣，瞪了他一眼，丟開他的大手。
「咦～這不是江黎黎嗎？」
有路過的同學一邊看向這邊，一邊湊到一起議論：「她不是和程哥曖昧不清的嗎？怎麼又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
兩人看起來是竊竊私語，實則聲音大得就差舞到她本人面前說了。
江黎黎：「……」
「程哥是誰？」
顧北淵眸色散漫地瞥視了側前方的兩人一眼，聲音輕飄飄的。
江黎黎乾笑了兩聲：「不知道，她們亂講的！」
講完這話，兩人都沉默了。
樹蔭下陽光細碎散落，知了在頭頂嘶鳴。
「你有喜歡的人了？」
顧北淵探究的目光帶著深意，投向江黎黎。
江黎黎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沒有！江香造謠我！」
顧北淵沒再說話。
江黎黎趕快岔開話題：「大叔，我今天又研究了一道菜……」
「別研究了，廚師已經做好飯了。」
江黎黎得逞一笑，把話題往別的方面引。
第二天江黎黎補考。
她一個人在一間教室裡，一天時間就把所有的科目都極速地過了一遍，為此教務主任還連夜編了一套新題。
當天下午，江黎黎的成績就出來了。
為了避免上一次事情的發生，校長特地交代把原試捲髮放給江黎黎檢視成績。
並把江黎黎和江香都叫去了辦公室。
當著校長的面，江香這是第二次給江黎黎道歉了。
「對不起，江黎黎同學，是我不小心弄混淆了試卷……」
她看似誠懇，實則心裡卻極其不服氣，就連掉落的每一顆淚水都精心安排好了掉落的時間。
江黎黎都沒聽完她的道歉，拿了試卷睨視著她：「我永遠不接受你的道歉！」
她說完這話，盯著江香那憤恨的目光，湊到了她的耳邊。
「你應該帶著李夢露，去我媽的墓碑前，跪著求原諒！」
江黎黎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咬牙的恨意。
江香聽得猛然抬頭瞪著她：「江黎黎，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呵，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江黎黎輕蔑的目光從她的臉上一掃而過。
她轉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