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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先太子把這徒弟託付給謝辭了。
陳安婉哭喪著臉說,“若早知道太子師父和謝師父有這麼一段淵源,大將軍,當時就算打死我也不敢順著杆子喊你姐姐,你看,如今姐姐成師孃了,這叫什麼事。”
眾人皆是哈哈大笑,陳安婉趁此機會對謝辭行了拜師禮,二人算是名正言順的師徒。
等司馬秋月和張儀沁獨處,司馬秋月問張儀沁為什麼不讓他把這件事說出來。
“司馬秋月,這兩天是儀沁的大喜事,我們這點小事不足掛齒,如今我們居住在燕雲侯府,陳府不敢上門的,我只需辦好儀沁的婚禮就可以了。”
陳安婉本來想等張儀沁出嫁後再跟謝辭提,沒想到隔日流言滿長安。
原來陳安珠在長安散佈陳安婉和趙祈明不明不白,未婚妻變徒弟,令人恥笑,陳安婉可能早就失去貞潔。
即使如此,陳安婉還是將一切事情瞞下燕雲侯府,當然也不是忍氣吞聲任由人捱罵。
陳安婉的反擊是將趙祈明和其妻的愛情故事寫成書,散佈天下,還原真相。
可所有印刷書局都因為陳相下了命令,不幫陳安婉,陳安婉讓人傳出去的話也因為涉及先太子,被禁止傳播。
陳安婉非常挫敗,司馬秋月擔心,讓陳安婉不要管別人看法。
“不,流言猛於虎,今日放之任之,來日白的也變成黑的,就沒人在意你吃了幾碗面,我不能讓我的清白,師父的名譽被這些人抹黑,”陳安婉放下手裡的禮單,“不行,我要親自去一趟書局。”
“我也去。”
“不了,你去後院檢查一下禮器,這個不容有失,我很快就會回來了。”
陳安婉單獨出門,卻沒想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擄走,不留一點痕跡。
“長姐急急忙忙要去哪裡?不和我們姐妹敘敘舊?”陳安婉清醒過來,只看到陳安儀趾高氣揚蹲在她面前。
“二姐你不知道,如今長姐可威風著呢?住在燕雲侯府,忙著捧張儀沁的臭腳,還要為張儀沁操持婚事,”陳安珠一臉尖酸刻薄。
“呵,自己名聲盡失,不想著扶持妹妹們,反倒將英王殿下往外人身上推,如今好上趕著為奴為婢,陳安婉,你真是丟盡陳家的臉。”
“放開我,”陳安婉不想理會胡攪蠻纏的妹妹,她還要回去,她遲遲不回,司馬秋月該如何著急了。
陳安儀怒了,狠狠甩了一巴掌給陳安婉,“陳安婉,你如今不過是一個被陳家驅趕的棄女,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高高在上。”
“既然我與陳家無關,你們還上趕著來我面前晃悠幹什麼,犯賤是吧?”陳安婉可不是個吃虧的性子,陳安儀怎麼打,她就怎麼打回去,“讓開。”
“陳安婉,你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打我,”陳安儀一聲招呼,家丁丫鬟其上控制住了陳安婉,“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清高的陳家大小姐,離開了陳家,你什麼都不是,居然敢打我,來人,給我狠狠的扇她嘴巴,直到我喊停為止。”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和這些妹妹的追求不同,妹妹們喜歡珠寶衣裳,愛嫉妒愛爭搶,可陳安婉只覺得無聊至極。
女子的一生難道就應該圍著這些東西轉?
陳安婉是無能為力的,她也只能去迎合世人對女子評判的標準,將自我埋在心底最隱秘的位置,蟄伏起來,或許,是一輩子。
直到,她從趙祈明身上,嗅到同類的氣息。
靠著趙祈明,她放肆了一段時間,可如今回想,她一直都是無能為力那個人。
她和陳安儀陳安珠有什麼不同,一直都是依附別人而生的菟絲花。
是呀,離開陳家,離了司馬秋月,離開了師父,她真的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