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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註定的緣分,留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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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知聿這麼開口了,遲寧也只能是跟他住。薄老爺子大概對他們的關係產生誤解,對她的態度也厭惡起來,當晚就讓遲寧收拾行李搬到薄知聿家。
薄知聿沒半點表示,慵懶地回家裡窩著,等著這小朋友拿行李搬過來。
「三爺您那破事兒我解決了,今兒個怎麼不出來玩兒?」
影片電話裡男人留著硬氣的短寸,懷裡摟著位辣妹,背景是晃悠得眼花繚亂的夜場燈光,奢靡得很。
這位就是之前遲寧聽到給他打電話處理後事的人,白塗。
薄知聿沒看螢幕,垂著眸拿打火機。
「忙。」
打火機的光暈染在男人的下顎,猩紅的焰火騰升起薄霧攏著男人的桃花眼,襯得眼尾的硃砂痣愈加多情。
就是點個煙,迷得白塗身邊的女伴眼睛都要黏在螢幕上了。
嘖,沒人能比得上這人的妖孽勁兒。
白塗隨口道,「您忙個啥?總不會您真把那個小麻煩接回家了吧?」
薄知聿抬眸,略帶笑意。
相識多年,白塗一眼猜到他的意思,驚訝:「真的假的?不過不是我說,晚上看監控的時候,那小孩兒初中生?長得確實是真乖。」
薄知聿正在翻遲寧的資料,附帶一張抓拍的照片。
小姑娘戴著純白的貝雷帽,杏眼圓圓,臉頰上還有未褪去的嬰兒肥,粉唇彎成好看的弧度,依稀能見兩顆小兔牙。
很元氣的兔系甜妹。
就是假了點兒。
這小朋友無論是之前在巷子裡就要被人拖走搜身,還是剛才被當個破白菜一樣扔來扔去的歸宿處理時,表情都充分的展示著「我無所謂,你隨便吧」的情緒。
沒反應,只知道笑。
像披著個元氣少女皮囊的木頭。
薄知聿挑眉,「她高中生。」
「太顯小了,看不出來。」白塗非常懷疑,「我認識你十幾年,有時候看著你都覺得怕。這年紀的小朋友哪兒有膽子跟你住,你是不是對人家威逼利誘了?人小孩兒還高考呢,別給嚇壞了。」
薄知聿漫不經心地望沙發一靠,「沒逼,她自願的。」
從頭到尾,沒見到遲寧有一點反抗和不樂意。
至於害不害怕——
男人眼尾微揚,眸底的玩味逐漸濃重。
他家裡總習慣把燈開得很暗,近乎無光,陰森森的,配上這樣的笑,看得白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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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寧沒有多少要收拾的行李,幾套換洗的衣服,幾本高數和競賽的書,裝個20寸的行李箱還綽綽有餘。
薄倖幫遲寧提著行李,簡直稱奇,「你們女生出門不都是大包小包的嗎,這還是長住,怎麼你行李這麼輕?」
遲寧不覺得:「少嗎?挺多的。」
她去外地、外國競賽的日子頗多,來來走走,什麼都一樣。
薄倖沒深究,囑咐著:「我只能送你到三哥家門口,每次到他家我都感覺後背發涼。我們院裡還有傳說,三哥家養鬼!」
雖說薄知聿對他們這些小屁孩來說就是大魔王一般的存在,很多傳說都具有謠言色彩,但這事兒薄倖是真有發言權。
「有次在三哥家睡著了,半夢半醒,就是現在這個梅雨天,我感覺有什麼冰冰黏黏的東西纏著我的脖子,龐然大物,一直發出嘶嘶嘶的聲音!我差點被掐死了在這兒!那次真的嚇得我一個月沒出家門。」
遲寧睜大眼睛:「真的嗎?」
薄倖越說越玄乎,拼命點頭:「騙你我是太監!反正你到他那之後,晚上把門窗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