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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府,付萱的拜師宴,備受重視。
提前一日,付元年便讓下人將府中打掃乾淨,只為迎接教書先生的到來。
第二日清晨,鳥兒未鳴,付萱被彩英從床上拉起來打扮了。
“彩英,這天還沒亮,我再睡會兒?”付萱看著屋外還未亮,睏意沉沉,打著哈欠道。
彩英將付萱拉到淨臉盆前,解釋道:“小姐,來不及了,將軍說,先生已經在路上了。”
“啊!”付萱哀怨嘶鳴。
以後都是這樣嗎?
半刻鐘後,付府大門處,付元年攜兒帶女,還有一眾下人等候先生到來。
付萱看著父親和哥哥們也打扮得很隆重,心裡絕望,父親如此重視此事,她想要不讀書,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付元年看著遠處的街口,略有緊張的回頭,打量子女們的衣著,很得體,不錯。
付家世代從戎,到了付卿這代依舊如此。
付元年本未覺得有何不同,自從他收了位軍師,那人謀略過人,付元年和他配合,打了許多勝仗。
後來付元年才知道他原是個讀書人,軍師也常與他說讀書之益處。
他受軍師影響,也讀起書來,感覺收穫頗豐。
後他也經常勸誡付卿付野多讀書,讓他們開闊思維。只是他們常忙於軍務,不能像普通學子那般去學院學習。
但付萱不一樣,她有時間,而且她平時只有一人。
軍師還說了,讀書可解孤寂之苦,他覺得付萱最適合讀書了。
“爹爹,先生何時來呀?”付萱只覺得再不來,她就要站著睡著了。
“萱兒如此急切求知,我心甚慰!”付元年聞言便開口道。
付萱:“!”頓時睡意削減大半。
也不知道父親是故意的,還是假裝沒看到她這重如千斤的眼皮,她這下一秒就要躺在地上沉睡的模樣,怎麼就和迫切求知相干了?
“來了,爹。”付野個頭高,望得遠,第一個看到了街口緩緩駛來的馬車。
付元年大步向前,前去迎接。
付卿看著那馬車,又看了看嘟著小嘴的妹妹,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道:“今日就行拜師禮,禮畢,就去補覺。”
“哥哥,以後都起得這樣早,我會死的!”
“哥哥們都是起得這樣早,要死早死了。”付野在一旁嘲弄道。
“阿野,少說話。”
“大哥偏心,我說的都是實話,怎就說不得了?”
付萱上手就給了付野一拳,氣道:“二哥欺負人,二哥最壞了!”
付野指著付萱的小拳頭:“嚯嚯嚯,現在是誰欺負誰呀!”
“就是你欺負我,就是。”你。
“還不上前來迎接先生。”兩人的打鬧被付元年冷聲打斷了。
付野和付萱瞬間老實了,付萱緩緩放下要掐付野的手,付野則長腿一邁,站到了付卿身側,不理付萱了。
付萱悶悶地走向付元年身後。
付卿無奈地搖頭,看著他倆小打小鬧,也是一種放鬆的方式。
遠處的道路上,車輪滾滾而來,馬車前面是個白臉書童,年紀看起來與付萱差不多,但氣質卻異常沉穩,一看就不似尋常書童。
行車至門前,馬車如期停下。
書童跳下車,繞至馬車後,拿來一梯子,放至地上,然後快步上到馬車簾前,緩緩抬起竹簾,十分恭敬地等裡面的人出來。
付萱站在付元年身後,好奇地盯著,想看看能出來個什麼人。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只見一金黃色的竹條率先進入眾人的視野,隨後便見一個臉若馬面,神似苦瓜的老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