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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啊~”沈懷瑜挑眉，將身子傾得更低，“已經是了。”
林清緒沒能理解這句話，他想詢問的時候，卻被沈懷瑜打斷了。
沈懷瑜深深地看著林清緒，又問了一遍：“你願意放棄你的世子身份、放棄你的林府、你的衛國公府，跟我這個無官無爵、死囚出身的世子妃私奔嗎？”
沈懷瑜將手壓得更低，等待著林清緒的回答，細細看甚至還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絲忐忑。
——就算知道林清緒也想離開。
林清緒微仰著臉，此刻的眼中、心中都是沈懷瑜。
煙花在沈懷瑜的身後綻放，很美……
在消散之前，林清緒緩緩地抬起了手，搭在沈懷瑜的手上。
頃刻間，沈懷瑜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緊緊回握住林清緒，用力將林清緒拉上了馬。
沈懷瑜將林清緒護在身前，雙手從他的腰側插過，握住韁繩：“坐穩了？”
“嗯！”林清緒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手指撫過白馬的鬃毛。
沈懷瑜將下巴擱在林清緒的肩頭，聲音裡都是笑意：“這個是驚喜的話，你會喜歡嗎？”
林清緒指尖輕微蜷縮，他側過臉，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懷瑜，柔和道：“喜歡，喜歡這個……”
他抬起左手覆住沈懷瑜的臉，壓著他更加靠近自己，聲音繾綣：“也更喜歡你。”
沈懷瑜心動萬分，正欲說話的時候，唇上卻是一片柔軟。
親吻由淺入深，林清緒從未主動熱切到這種地步，以至於沈懷瑜都有些愣神。
他沉浸在藥香中許久，幾乎要被溺死……
他們呼吸糾纏、他們親密無間、他們相互沉淪……
煙火寂靜時，二人分開。
林清緒呼吸急促，眉眼都是情意。
他的眼尾泛著紅，衝沈懷瑜輕輕笑著：“我愛你。”
沈懷瑜微怔，隨後眼裡也泛過淚光：“我也……愛你，很愛。”
……
白馬慢慢邁開了步子，馬蹄聲也十分悅耳。
二人順利離開了大開著的城門，朝著林清緒一無所知的方向駛去。
林清緒窩在沈懷瑜的懷裡，新奇又歡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還催著沈懷瑜快一點、再快一點。
沈懷瑜失笑：“你不怕嗎？”
“嗯……不怕！”林清緒搖了搖頭，像個小話癆一樣和沈懷瑜說著林慎之、白驚霜當初帶他一起騎小馬的事情。
“我一點都不怕。”林清緒總結到，“我只是身體不好，一個人騎久了可能會體力不支……”
他頓了一下，伸出手握住韁繩：“但沒關係，我現在和你一起。”
耳邊傳來沈懷瑜的輕笑聲，林清緒就變成了韁繩的掌控者。
沈懷瑜彎著唇，雙手緊緊摟住了林清緒的腰肢：“夫君，人家累了，你可得好好幹啊。”
他話音剛落，馬匹突然躥了出去。
耳邊風聲瀟瀟，風景快速後退著。
沈懷瑜如臨大敵，瞪圓了眼睛：“不是！你不能這麼快！快停下！”
“這樣才刺激！”
二人的衣襬被風吹得交纏在一起，圓月高升，為兩人照亮了前行的路……
“林清緒！不準這麼快！”
沈懷瑜聲嘶力竭！
“我就要。”
林清緒油鹽不進。
……
馬蹄聲漸漸遠去。
隨著距離，白馬逐漸變成一個模糊的小點，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京城裡少了林世子和他的世子妃，某個小鎮上卻多了一對神仙似的眷侶。
——“兩情正是久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