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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了幾聲。就聽小黃容喊道,“可以了,換人!換人!”
那人依依不捨鬆開我的唇齒,不滿道,“師叔欺負人,我才剛剛親,就要換人!”
我聽出來,原來是小陸。沒等我開口問小黃容,又一個人湊上來。這個吻,我有印象,冰冰涼涼的,帶著一點點甜味,就像上等的冰淇淋,再怎麼含怎麼吸,都不會化。是梅超風!我記得的。他吻了片刻,也鬆開我有些腫脹的雙唇,臨撤離還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小黃容氣呼呼道,“犯規,犯規,師兄不可以傷了靖哥哥!”
接著上來的是我非常熟悉的啃咬方式,明明剛才還喊著犯規的傢伙,其實最喜歡咬我,從舌尖到唇角,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孩子氣地印下屬於的標記。
親完,小黃容問我,“靖哥哥,是不是我最好?”
我才要笑,猛然感覺有人逼近我。還有一個?是誰?難道……
那人不急著吻我,只是停在離我很近很近的地方,他撥出的氣息拂過我的臉旁,連最細小的汗毛都輕輕伏倒。
(今天再晚也會把H寫完的,為了老黃的H,已經把過寶寶一連冷落兩晚了,汗~~~~)
33誰是新郎(下)…
我似乎覺得有些熱,微微一縮,房裡頓時不只一人咽起了口水。他還要等多久,我有些難受,蝴蝶扣很緊,胸口的銀蛇環很熱,讓我無意識地夾緊雙腿,收縮著自己的後穴。
與我相距僅寸許的他像耐心的獵人,守侯著我自動上鉤。我仰起頭,嚶嚀一聲,湊近他,將我的雙唇奉獻上。沒辦法,不是有位先知說過嗎?山不來就我,那我只好去就山了。
不同與小陸的青澀,梅超風的冰涼,小黃容的執拗,他的吻充滿著難以言喻的熱情。絕對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別。我原以為,他那麼高傲的人,連吻一定也是高高在上。可沒想到,會是那樣火熱!
撥出的每一道氣息,都在鼻尖下交融,舌尖共舞時,彷彿連靈魂也契合在一起。這是黃藥師?這真的是那個愛用眼角瞥人,從來沒給過我正眼的黃藥師嗎?
當他結束這似乎有些短暫的一吻時,換我戀戀不捨,難以自持。小黃容很沮喪道,“這一局,是阿爹勝出,今晚的頭一發,是阿爹的了。”
不知道是誰的手伸過來,輕輕地脫去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我的身體如出生嬰兒一般。我的雙眼依舊被紅頭巾蒙著,失去的視力,卻反而使其他感官更敏銳起來。
分開的雙腿微微彎曲,蜷縮在我的胸口,***秘口朝天,向著所有人展示。
有人輕輕掰開的臀瓣,讓蜜穴張得更開些,冰涼地,帶著淡淡花香的液體倒灌進來,隨後是麼指粗細的光滑某物,將液體往內裡搗得更深些。
因為不是很粗,所以吞納得很輕鬆,操持此物的某人很細心地轉著圈,將甬道內壁的每個角落都塗滿液體。
身前的蝴蝶鎖釦顫巍巍地抖動起來,急喘中,平伏在小腹的珍珠墜子也開始隨著波浪橫七豎八地滾動著。
“可……可以了……”我有些難為情,小聲地哀求著,想要更粗的,更熱的,那僅有麼指粗細的玩意,實在搗的我心癢癢,這甬道內像有千百隻螞蟻在裡面攀爬似的,逼得我不停收縮。
“好了,快好了……”小黃容嘟噥了幾句,爬到床上,低垂下頭,以吻封箴。
那惱人的物件終於撤出去了。替換上場的滾燙的頂端,抵在我的穴口。另兩人似乎是得了令,一左一右貼近我,潮熱的軟舌捲住我胸口的銀蛇環。
進來了!一寸一寸,碾壓著內壁,堅定地朝著最深處挺進。越進得一分,那滾燙的肉刃便漲大一分,當頂到底時,整個甬道被漲得再無一絲縫隙,每道褶皺都平展開去,光滑到似乎天生就是這般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