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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事哭鼻子,可是看見傷口,想到一路上的經歷,仍是忍不住眼睛發酸:“我去叫個大夫吧。”
“別去,不礙事,傷口有毒,尋常大夫不行。”
他略作解釋,自個兒拿了巾帕清洗傷口,許是不想被盯著看,又央書心去包裹裡找東西。
“包裹裡有一瓶止血藥粉,你將它找出來。”
二人從鶴亭過來,並沒有帶太多東西,又加上經歷刺殺,好多東西都在路上丟下了,尋常東西,都是在路上重新購置的,沒想到那小瓷瓶卻真的還在。
“咦?這個東西好眼熟。”
書心將止血粉拿過去,葛伯陽已經清理好傷口,穿上了衣服,他接過去,說:“這可是神醫做的好東西,只他有個習慣,不尋常的東西,偏愛用這種細口小瓶裝,說是儲存時間更久,藥效更好。”
這個說法書心也聽過,只不過是小藥丸,而不是止血粉末。
“封水。”
她不自覺的說了這個名字,葛伯陽驚詫不已,“你怎麼知道是他?”
但無需解釋,他自己便推得了真相:“也是,他跟著薛將軍在曄城十年之久,你又是薛家兒媳,知道也正常。”
這時書心又想起曾經的毛毛毒,更加確信是封水的作品了。
“你還不知道吧?封水少年已有盛名,鶴亭公主生子難產,太醫束手無策,他才十來歲歲,隨口說了一句話,給了太醫靈感,保了公主母子性命,如此一鳴驚人,破例成了太醫,後來班國破滅,他自恃醫術,又成了蕭國的太醫。”
葛伯陽說起封水的過去,娓娓道來,“後來診治薛夫人無果,他怕被聖上怪罪,本想撇下太醫職位逃走,卻被薛小子攔住打了個半死,如此受了委屈,才被薛將軍求情,留了一命。”
書心不知其中詳情,只知道封水那人的確是膽小如鼠,自己需要人捧著,但又怕做些什麼危及生命,便回答道:“的確不知,他是我義父,我都不曾知曉,你如何知道的?”
“那還得是二十多年前……”
葛伯陽說了半句,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皺著眉頭問:“你說他是你義父?什麼時候的事,他這樣的性子,如何會做你義父?”
書心沒有隱瞞,直截了當將在曄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葛伯陽,他聽了不禁大感意外,“竟是他主動提的。”
然後又問:“你和薛小子不合,封水有沒有從中搗鬼?”
他不相信封水如此好心,會以德報怨。書心想來想去沒發現異常的地方,便搖了搖頭。
“真是奇了怪了。”
葛伯陽感嘆一聲,這個話題便止住了。
晚上都城略微下了點雨,只溼了點地皮,第二日放晴,日光正豔,打在門口的菊花上,葛伯陽扶著爰郎在玩耍,秋月遣人稟報,老大夫到門口了。
沒一會兒,秋月領著人進來,書心一看那拖著斷腳走路的身影,不是封水,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