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爭執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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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絃歌微微蜷起指尖,這女子,著實可疑。可眼下的形勢,卻也無法容他多想。對面楚臨風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個洞來。
楚蕭道:“只怕眼下,韃靼蠻子已經策劃好所有,照此形勢,只怕近日就會有所動作。”
楚臨風憤憤道:“這可真是機關算盡,趁我軍力衰弱時來襲,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來了迎敵便是,來了便叫他有來無回。”陸絃歌微微掀起眼眸。
“王爺說得倒是輕巧,眼下東南軍營乎全軍算不得兵力。單憑西南十二萬兵力,如何迎敵?且不說韃靼蠻子無論在身量體格等方面優於我沂安士兵,此次韃靼蓄謀已久,定然是傾巢而出,想必不會低於三十萬兵力。以十二萬軍力迎擊韃靼三十人。王爺倒是當真自信,可到底是自信,還是置我楚家十二萬士兵的生命於不顧?”
柳予司卻在容不得楚臨風繼續說下去,立即站起來反駁道:“楚小將軍,你說這話倒像是我家王爺故意為之,讓十二萬將士去韃靼的鐵蹄下送死似a的。可您還跟在楚將軍身後為少將時,王爺便已經是與楚將軍齊名的沂安二將之一,北楚蕭,南絃歌的名號,楚小將軍豈會沒聽過?況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西南軍營的眾將士一樣是沂安子民,王爺有怎會置十二萬沂安子民於不顧?“
柳予司一向和陸絃歌走的最近,最見不得陸絃歌在他人口中的不是,當即就起來反駁。方顏幾度給他使眼色也沒制止住他。
楚臨風還要說什麼,楚蕭率先開口道:“臨風,勿要多言。“繼而道:“燁王爺威名遠揚,沂安上下豈會有人不知,王爺當年年僅十七,就以十萬人迎擊南祈二十五萬大軍大獲全勝的事蹟,沂安上至廟堂高官,下至婦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陸絃歌道:“好了,這些陳年舊事就無須再提了,眼下該想想如何迎敵才是正事。”眾人均是微微點頭,表示應和。繼而一眾人坐下來商量對策。
楚晚晚這頭,已經到了東南軍營這邊,也顧不得去糾結疫病如何處理,劉太醫眼下找到癥結所在,自有打算。
朝著軍醫營帳去,楚晚晚已在此混跡多日,自然知道哪裡是處理外傷的營帳。於是直接掀了簾子進了營帳。映入眼簾的是褪去了外裳,纏著繃帶的都景勻,此時已醒了過來,臥在床上。聽聞腳步聲,以為是軍醫煎好了藥給他送過來的。微微睜眼,不料卻是楚晚晚。他驚得想要坐起來,又覺不妥,忙將被子拉上來,可傷口卻疼得他不容忽視。眉眼皺成一團。繃帶上沁出鮮血。
楚晚晚忙走過去,把他輕輕按在床上。皺眉道:“別動,傷口裂開了,不想死就乖乖躺著。”見都景勻依舊拉著被子不放,楚晚晚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都景勻臉色瞬間由微微的酡紅漲成了豬肝色。楚晚晚坐在床側,看著床上的人,真誠的說道:“今日多謝都校尉捨命相救,若不是都校尉,穆玥可能已是刀下亡魂,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定當銘記於心。”
都景勻微微詫異,昔日二人勢同水火,不想今日竟一起經歷了那般出生入死的險境,也算是一起共患過難得人。
“穆姑娘,言重換做是他人,都某亦會如此。”
“我知。”楚晚晚溫聲道。
正欲上前替他檢視傷口,見他躲閃。便住了手。道:“你傷口裂開了,我去給你叫軍醫,你稍等片刻。”說罷起身離去。留都景勻一人,望著楚晚晚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不消片刻,溫大夫便匆匆趕到,為都景勻處理傷口。楚晚晚在帳外等著,一小童端著都景勻的藥正欲進帳,便被楚晚晚攔了下來,待溫大夫處理完傷口,才將煎好的藥端了進來。
溫大夫見楚晚晚手中的藥,暗暗抹汗,輕聲對楚晚晚說道:“穆姑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