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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抖身邊地劍,“要不然這樣,我們比一場,誰贏了誰去。”
小公子有些驚訝。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
我揚眉,“你不敢?”
被我一激一下,小公子也揚起和流暄一樣秀麗的眉毛,“那有什麼不敢。”
我笑,“那好,讓所有人給我們做見證。”說著這句話我看著流暄,流暄閃動著眸子回看我,笑笑,說了一句。“還要走?”
我急忙轉過頭,只要他說出第二句話,我恐怕就要留下。
比試結果不用說。只過了十幾招就被我拿下,臨了我還讚了他一聲。“武功練的不錯。”
小公子正要發怒。我急忙小聲對他補充了一句,“當年你哥剛到江陵城。武功並不比你好多少。”我說地是真的,若單論武功這裡是不如江陵城地。
小公子的臉“忽”地一下紅了,“那時我年紀還小,並不記得。”
我說:“不要跟你哥說,”偷瞄流暄一眼,賊兮兮地說:“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戰場。”
小公子驚喜地看我。
我說:“我保證。”
回到寢宮整理包袱,我當時只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裹,走的時候竟然變成了大大的一個,我看著床上地龐然大物無奈地苦笑,看來只能一個變倆,我和黃劍分開拿了。
流暄回來,我諂媚般地撲上去,拉他的衣襟,然後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給我多少兵馬?不用太多,我有自家軍,糧餉也可以少給,這樣我們好殺到哪兒,搶到哪
流暄笑,“這跟土匪流寇有什麼區別?”
我眨眨眼睛,“搶流寇也犯法?”笑了一陣,兩個人都看著彼此,誰都不說話,我低下頭,晃動著流暄的手指,“我會很快就回來。”
說會很快,眨眼也過了幾個月,行軍打仗畢竟不是玩笑。這夥“流寇”竟然從東臨國邊界竄入了西豐國內,我這隊“滅寇”之師,也只能揮師直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把“流寇”堵在了西豐國都城。西豐國天聰皇帝得知此事在朝堂上大怒,一揮手就殺了兩個朝臣,從而把他的暴虐發揮到了極致。這個天聰皇帝雖然暴躁,卻不是一個草包,等他反應過來把我堵在西豐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沒來得及看西豐國的國都,我又立即下令讓所有人轉頭按原路折返,其實普通兵馬我並沒有帶多少,身邊的都是江陵城的好手,以便於進退輕鬆一些。我要地只不過是乍一眼看過來的氣勢。
我的目地很簡單,就是要讓天聰皇帝的脾氣更壞一點。
我退地及時,天聰皇帝沒有抓住我地尾巴,無法向東臨國聲討此事。頓時啞巴吃黃連,一屁股坐在龍椅上,氣暈了過去,而後聽信讒言相信自己國內有和我勾結的內奸,又殺了幾位握有兵權地大臣,暴虐加疑心,把整個朝堂弄的人心惶惶。
我這個輕裝“土匪”軍隊,也逃的夠狼狽,幾日幾夜沒有閤眼,終於找到了休憩的場所,進屋就躺在床上,眨眼功夫就睡了過去。
天聰皇帝在金鑾殿裡繼續發洩著他的怒氣,我聞著香香的被子,終於可以抿著微笑舒口氣,放心了。
不久之後,西豐國開始出現內亂,昔日金鑾殿裡的大臣寫下伐帝檄文,糾結黨羽組成叛軍四處作亂,宮裡又傳出天聰帝遇刺,右相周玟竊國,昔日繁華的西豐國完全籠罩在一片刀光血影之中。
聚合四年,西豐國左賢相劉兼帶著幾十位門生手捧血書長跪東臨國宮門外,請求東臨國聚合皇帝東臨碧接見,劉兼的來意大家心知肚明,他是想求東臨碧介入西豐國內亂,其後果一是戰亂被平,二是恐怕西豐國從此將要流入東臨碧手裡。這些劉兼已經想了又想,一生的榮耀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