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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一行人開著車跟到了酒吧門口,但是根本沒能進去,就被黑西裝攔在了門外。
無論她怎麼說,怎麼鬧,就是攔著不讓進。
直到她看著陸燼抱著名被毯子包裹的女子出來後,正想湊過去,便被人從身後拽住了胳膊。
“阿燼現在心情可不好,我勸你別湊上去。”
宋舒妖嬈的臉上飛快閃過一抹猙獰,剛要斥責是誰敢多管閒事,一回頭見是宴準,急忙收了面上神色。
“宴總,是你啊。”
邱甜甜剛才出了酒吧,冷風一吹就清醒了。
之後非鬧著要自己打車去醫院,把宴準氣得夠嗆,正想抽支菸冷靜一下,就看了這麼一出。
兩人並排站著,目睹銀頂黑身的庫裡南緩緩駛離,宴準指間的煙也燃得差不多了。
見旁邊女人一副魂牽夢繞不捨不甘的樣子,他低聲笑了笑。
“我和你哥也算有點合作的交情,在這勸你一句,陸燼不是你能肖想的人,算了吧。”
說完,也不管宋舒聽沒聽進去,直接拉開自己的跑車車門,轟隆隆的呼嘯著往醫院去了。
宋舒看著離去的車,只憤憤留下一句話。
“我叔叔可是宋烈,是大名鼎鼎的烈叔!難道不比一個無名無姓的女人更配得上陸燼!”
……
陸燼抱著迷迷糊糊的桑軟回了病房,先是把她被汗溼的衣服換掉,這才按鈴叫醫生進來。
醫生抽了血化驗,測出桑軟吃進去的是國外一種致幻藥,能在那方面助興,還會有一定的成癮可能。
好在,她只喝了一小口,攝入量不大,否則反應絕對不止現在這麼簡單。
聽到張鈞給桑軟下這種藥,陸燼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殺機。
待看著醫生給桑軟輸上液,她也睡安穩了,陸燼將護工叫進來照顧。
推開病房門,宴準正等在門外。
兩人前後走著,拐上樓,進了一間寬大的辦公室。
這家醫院是陸家的產業,這間辦公室本就是留給陸燼的,只不過他平時幾乎不來這裡。
此時,辦公室的地毯上,張鈞光著身子躺在那。
他身上已經沒一塊好面板,眼睛還被蒙著黑布,雙手束在身後,腿不停蹬著,口中吐著白沫。
而他引以為傲的象徵,正被一根繩子束著,漲得發黑發紫。
“喲,張總,這是吃了多少啊?可得保重身體啊。”
宴準一進來,看見張鈞這狀況,不由陰陽怪氣了一句。
黑西裝將張鈞眼上的黑布扯開。
張鈞還保持著神志,看到陸燼和宴準後,口齒不清的繼續討饒。
“陸總……宴總……求求你們……我知道錯了……”
一邊說,口水混合著血絲稀稀拉拉往外淌。
陸燼面上神色沒什麼變化,抽出黑衣人腰間的匕首,將張鈞背後的束線帶挑開。
張鈞身體一鬆,以為陸燼是要放過自己。
剛開口要道謝——
“啊!!!”
隨著高昂的慘叫,尖銳的匕首已經貫穿了張鈞的手掌,並死死釘在了地上。
宴準心跳了跳,怕陸燼出什麼事,走過去就想拉他。
到了跟前,見男人面色沉寂沒什麼波瀾,才稍微鬆了口氣。
宴準真怕在這種血腥刺激的場合,abron會跑出來發瘋。
但他明顯放鬆的太早了。
陸燼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將匕首拔了出來,然後——
再次插下去!
直到這麼迴圈了不知道幾次,張鈞的兩隻手已經滿是血洞,他整個人因為痛和藥的雙重作用下,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