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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抬了進去。
愈史郎眼睛一瞪,臉色瞬間漲紅起來,結結巴巴的道:“喂,你這女…女人胡說什麼呢?”
“什麼叫我…我……”
愈史郎耿直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產屋敷天音好奇的問道:“那兩位原來是這種關係嗎?”
她沒有看出來呢。
愈史郎臉上越加紅潤,急忙辯解道:“不是……”
然而他話沒落下,產屋敷耀哉便聲音虛弱的道:“我還以為天音早就知道了。”
愈史郎那大嗓門硬是沒能幹過產屋敷耀哉這個病貨,啞了火,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珠世開門。”鬱子暴力地敲著實驗室的門,“你有本事揹著我商量事情,你有本事開門啊?”
話音一落,珠世面帶微笑地開啟房門,手裡還捏著一支散發幽幽寒光的針筒。
鬱子後背一麻,差點把架著擔架的那隻手也給鬆開了。
“鬱子,我聽見了哦。”珠世無奈的道,“你說我壞話的事。”
鬱子往旁邊擠了擠,硬著頭皮道:“哪裡是壞話了?還不是某人不誠實。”
“先進來吧。”珠世有些頭大地看著走廊上的一群人,讓開身子。
“你又在搞什麼?”鬱子大搖大擺地抬著產屋敷耀哉進了門,好奇地張望著。
珠世回道:“你的血液,我還在研究它的變化。”
鬱子臉色一白:“你有時間研究這個,不如多研究一種虛弱無慘的藥劑。”
“哪有這麼簡單?”珠世翻了個白眼,“那些藥劑可不是憑空變出來的。”
她可不是加入鬼殺隊後才一股腦研究出來的。
而是在這數百年期間,就已經有了大致的研究。
僅僅只是差了對無慘細胞的分析。
虛弱藥劑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不是無中生有。
“天音夫人。”跟鬱子唸叨了兩句,珠世這才朝產屋敷天音微微點頭。
“珠世小姐。”產屋敷天音回以禮節。
鬱子省得他們禮貌過來禮貌過去,直言道:“產屋敷身上的詛咒你瞭解嗎?”
“詛咒嗎?”珠世搖了搖頭。
她清楚有這麼個東西,但那是跟醫學不同的領域。
硬要說的話,找神官可能會更好一點。
但產屋敷一族上千年都沒能祛除,說明這個詛咒已經不是人力可以解決的了。
他們一族出現了致使生靈塗炭的罪魁禍首,這是上天降下的懲罰。
她也無能為力。
鬱子分析道:“他的詛咒應該是由內至外的,你覺得把他剝皮去肉,然後用我的血液重組肉身,能不能起到作用?”
聽到鬱子的話,愈史郎忍不住吐槽:“聽上去有點恐怖啊喂。”
這女人是怎麼用這麼平靜的表情說出這麼嚇人的話的。
珠世怔了一下,凝眉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