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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緩和。
因為他倘若不給回應,司戎似乎就會一直這樣念下去,而不是直接採取下一步築巢的行為。
溫蠻伸手,拍了拍腰間的觸肢。
“……知道了,築巢。”
儘管沒有人聽到,真正說出這兩個字還是讓溫蠻孕育了一種別樣的羞恥感。
阿戈斯一下子頓住了。
祂望向溫蠻,痴痴的。
但溫蠻看不到祂的眼,準確的說,溫蠻還無法從一片漆黑中準確辨認出自己應該看向何處,所以他最有效的方式,似乎就是握著貼緊自己的那根觸鬚,儘可能準確到位地傳遞他的話語,還有他的情緒。
溫蠻朝黑色的阿戈斯微微張開他的雙手,允許、接納祂接下來所做的一切。
“你等會就是這樣的樣子麼……”
溫蠻表達得不太明晰,但他自己也很難說清楚他想問的是什麼,又究竟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回答。
築巢期的阿戈斯嚴格上已經不能稱之為通體漆黑了,它開始褪色,如今更接近深灰,並且在身體的中心位置摻雜了絲絲縷縷別的顏色。
司戎再度纏住了溫蠻,一點點、慢慢地收緊包裹在溫蠻身體上的力道。
[如果你可以接受,那最好不過……我會很開心……]
……
這之後,溫蠻就基本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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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巢期的阿戈斯有著無限的精力,加上高敏的情緒,祂們的每分每秒,都要從愛人身上汲取到足夠的肯定與愛意。一些很簡單的行為、很幼稚的言語,阿戈斯都會一再地反覆確認,直到滿意為止。
現在,這隻阿戈斯也是一樣。
[蠻蠻,我可以被你吃下去嗎?]
[可以嗎?]
[我會很小心……不會撐壞你的喉嚨和食管……]
司戎為此親自給溫蠻展示祂精挑細選的身體部位——
一根看起來並沒有多大威脅的觸肢,這時候已經淡成了淺灰色,並且已經悄然爬上了溫蠻的臉,在他的嘴角邊試探地流連。
可這並不是越細就越能承受的,溫蠻反而會想起那些胃鏡手術中深入的管子,他張了張嘴,想說“不”,但是他最後發出的只有斷斷續續的氣
聲。
沒有得到愛人允許的阿戈斯會很安分的,絕對不會擅自行動,只不過祂會一再地遊說。祂覆在溫蠻身上,就像一層灰色的綢布蓋住了雪白的背,可祂這樣的行為,卻導致了溫蠻更多的抽噎。
“嘶……嗚……”
溫蠻大口地喘氣,好像這樣才能活下去。
他這時候腦袋一片混沌,還以為這是司戎心裡不滿,所以給他的懲罰。
他在劇烈的喘息中,握住唇邊那根淺色的觸鬚,含住它的端頭。喉嚨……食道……還不可以……但是口腔、口腔可以忍受,只要他握住這根觸鬚不讓它亂跑,情況就還是由他掌握……的吧……
“嗚——”
溫蠻睜大眼睛。
淺灰色的阿戈斯溫柔地承托起溫蠻的上半身,讓他雙腿跪坐在床上,渾身保持在一個相對最舒服的位置,至於雙手,則被擺成放在背後的姿勢,除了把重心倚靠在司戎身上,溫蠻沒有一點獲取安全感的途徑。
口腔中的觸肢順勢地往食道口探了探,但很聽話沒有深入。
其他的觸肢來蹭溫蠻的臉,但它們可要粗壯多了,把溫蠻的臉幾乎都要遮住。
[我會先滿足蠻蠻。]
司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祂愉悅地商量道。
[築巢期很長……我們可以先用人類習慣的方式,這樣蠻蠻就不會害怕,至於阿戈斯的方式,我們等到中後期,可以一點點地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