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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立刻收了笑。
江與別問:「我怕鬼這件事很丟人嗎?」
肖恪搖搖頭。
「那你笑什麼?」
肖恪又搖搖頭,江與別無奈的嘆出一口氣,和肖恪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與別的房間要比肖恪所在的次臥大一些,傢俱也齊全,窗前放著一組沙發,肖恪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邁步走向了沙發,決定在這裡將就一晚,卻不想被江與別攔下了:
「你躺在上面腿都伸不開,睡床吧。」
說完這句話又想到了什麼,笑了下:「當然,如果你介意我喜歡男人的話,睡沙發上就好,不行打地鋪也可以。」
肖恪冷著一張臉看他:「我說了不介意!」
江與別笑笑沒說話,肖恪卻突然想到什麼了,一臉認真的看著江與別:
「那你呢?今天還會裸睡嗎?」
江與別:「……我覺得我自己並沒有在人前暴露的癖好。」
肖恪點點頭,但還是先將被子放在了沙發上,畢竟江與別的床很亂,被子和睡衣亂糟糟的堆在上面,他要先收拾一下。
看著肖恪為自己收拾床鋪,江與別也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就那麼站在旁邊雙手環胸的看著,似乎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如果說鋪床整理房間這些都屬於肖恪這個助理分內工作的話,肖恪無話可說,畢竟他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他覺得自己分內的工作裡應該不包括陪老闆進衛生間洗漱這一項。
但老闆就是老闆,說什麼是什麼,所以肖恪在聽到這個要求之後雖然覺得啼笑皆非,但還是陪著江與別一起去了洗手間。
江與別站在洗手池前刷牙洗臉,肖恪就站在洗手間的門邊看他,然後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江與別現在用的牙膏,他盯著那管牙膏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自己之前一直困惑的問題:
「你換牙膏了嗎?」
江與別正在刷牙,聞言從鏡子裡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含糊不清的說:「沒有啊。」
「自從我上次給你收拾完房間,在床上找到那管牙膏之後,我就再也沒見你用過了。」
江與別本來正在漱口,肖恪的這句話說完,他差點沒嗆死,直接咳了起來,肖恪微微蹙了下眉,走過去輕輕拍打江與別的後背:「怎麼了?」
江與別搖搖頭,止住咳嗽後看著鏡子裡的肖恪,幾秒後無奈的嘆出一口氣:
「我換牙膏了。」
「哦。」肖恪說:「那你緊張什麼?」
江與別笑了下:「那就不能告訴你了。」
既然江與別不說,肖恪也就不再問了,他沒有追著別人刨根問底的毛病,江與別洗漱完之後準備離開洗手間,但肖恪卻沒動,問江與別:「不順便上個廁所嗎?不然等下還得陪你過來。」
江與別:「……我上廁所你也要在旁邊看著?」
「你上廁所的時候不害怕?」肖恪不解的問:「那為什麼刷牙的時候怕?」
江與別:「……」
懶得跟肖恪討論這麼沒營養的話題,江與別直接越過他離開了洗手間,肖恪也沒追問,關了燈也出去了。
江與別背對著肖恪坐在床邊不知道在做什麼,肖恪也沒問,直接從另一邊上床準備休息了,閉上眼睛的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有跟江與別說『新年快樂』,於是再度睜開眼睛,卻不想剛好看到江與別掀被上床的動作。
明明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動作,肖恪卻沒由來的有一種過電的錯覺,以至於他想說什麼都忘了,就那麼看著江與別,愣愣的。
江與別調整好位置準備閉上眼的時候察覺到肖恪在看自己,笑了下:
「我晚上開燈睡會影響到你嗎?」
肖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