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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妮絲在第二天早上來到了萊茵生命的防衛科。 昨天,在她講述完她的目的後,娜斯提就極其嚴肅地告誡她不要將這個想法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薩卡茲。 任何一個薩卡茲都能懂得沒有病痛的情況下,還可以增幅源石技藝,對於薩卡茲來說,是一種怎樣的...... 一向理性的娜斯提竟然找不到詞彙來形容安格妮絲的這個研究。 她無法阻止安格妮絲的研究,只能將以自己視角看這項研究的想法告訴安格妮絲。 在她看來,將這種福澤帶給所有薩卡茲,會將那些以仇恨為主的薩卡茲變得更加極端,將薩卡茲與泰拉其他各族的矛盾激化。 安格妮絲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她反過來對娜斯提問道: “如果那些以仇恨為主的薩卡茲,確確實實受到了維多利亞的迫害呢?為什麼他們不能復仇呢?明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幹,卻這樣被維多利亞人傷害,甚至被他們殺死,那他們的子女,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殺回去呢?” 當時的安格妮絲很激動,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就這樣特指了“維多利亞”這個國家,也沒意識到自己著重在“子女”上加了重音。 而娜斯提已經聽出來了安格妮絲在說她自己,便有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輕聲對她說道: “保護好自己。” 當安格妮絲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後,娜斯提已經離開了咖啡館,那杯咖啡也喝完了。 安格妮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揮手間將周圍的咒術屏障打破後,她將拿鐵咖啡喝完,付完錢後,離開了咖啡館。 今晚她沒有入睡,而是回到了萊茵生命的實驗室內,熬夜繼續構建著自己的細胞模型。 她給蔓蒂打了電話,很抱歉她無法回到家裡陪著對方入眠,而蔓蒂很善解人意地安慰她不要自責,並對她說道: “不要太勞累啊,我很擔心你的身體,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了。” 安格妮絲很違心地發出了這句話,直到天亮,她才揉了揉凌亂的頭髮,帶著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離開了實驗室。 在前往防衛科的路上,安格妮絲走過了萊茵生命的大廳,看到了一位剛剛來到大廳前臺的黎博利感染者,正拿著自己的簡歷詢問著前臺自己要去哪裡。 安格妮絲注意到那位黎博利的黑框眼鏡度數較高,還有那眼神中蘊含著驚異。 安格妮絲已經想好了以後自己去其他地方,應該怎麼稱呼自己了。 “我是一個杜林。” 想到這裡,安格妮絲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而她剛剛來到防衛科,就看到了早早等候著她的一位女性瓦伊凡。 “塞雷婭主任?您竟然在這裡......” “受到克里斯滕的推薦以及帕爾維斯的請求,你的防衛能力由我來測試,艾爾菲斯。” 塞雷婭淡淡地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隨手就可以做的事情。 她帶著安格妮絲走過宛如健身館的防衛科辦公室,而後停留在了一個拳擊臺上。 塞雷婭脫下了自己的平底辦公鞋,越過了拳擊臺邊緣的軟膠柵欄,踩在了皮質拳擊臺上。 “這是要......” 安格妮絲下意識將自己的隨身包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在確認好自己的膝上型電腦不會從那裡掉下來後,她原地跳了起來,輕盈地落在了臺上。 “塞雷婭主任......您是要和我......對抗嗎?” “是的。” 塞雷婭張開了塗抹著淡藍色指甲油的手指,將拳擊手套戴好,等待著安格妮絲的裝配。 安格妮絲有些擔憂,她同樣將拳擊手套戴好了,但目前她只能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 我可以控制好力度的,不會打傷塞雷婭主任的。 安格妮絲認為,一個科研公司的防衛科主任,怎麼也不會強大到打贏一位卡西米爾騎士競技特別錦標賽季軍。 雖然確實如此,但安格妮絲還是被對方的力道震驚到了。 “好硬......” 塞雷婭同樣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套,又感受了一下久違的痛覺。 在昨天,克里斯滕告訴她,安格妮絲·艾爾菲斯在結構科的學習已經接近尾聲,現在僅僅是作為臨床醫生治療在萊茵生命求醫的病人,太過於浪費。 如果可以,克里斯滕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