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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簡繁挑了挑眉,“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見躲不過去,斯諾肩膀立刻塌了下去,“對不起。”
簡繁抿了抿唇,沒說話。
以為愛人又會不再理他,斯諾自責地垂下眼角,想要說些保證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本能對簡繁的渴望太過強烈,無時無刻不在忍耐著想纏住貼緊的欲·望。
就像到底下壓制的岩漿,一旦受到刺激,渴望就會被瞬間點燃爆炸,根本無法控制住本能的衝動。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怕嚇到喜歡的人。
罕見的沉默,讓簡繁看清了他眼底濃烈的自責。
如果這個時候斯諾為自己辯解或者是早借口之類的,簡繁肯定不會原諒,可是偏偏他卻沒有這樣做。
簡繁記得斯諾之前說過的話,因為精神力汙染他控制不住本能,這個本能可能就是指的其他觸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章魚的每條腕足乃至每個吸盤都有獨立思考能力,無須透過大腦就能決定怎麼做。
白天在酒店時,有一條觸手就在試圖驅趕其他觸手,這說明祂們的意識有時候不能達到統一。
但是即便如此,想要簡教授擺出好臉色,那也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於是很快,他就轉身準備回房間睡覺。
臥室門被關上的瞬間,斯諾耷拉著肩膀像是一條被遺棄的狗狗。
他站在明亮的光線裡,身後拖了很長的影子。
他緩緩地坐回了沙發,無精打采地垂下腦袋。
又惹簡繁生氣了,這次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甚至抱住腦袋,絕望地想著要不要再找個人來殺自己一次……這樣簡繁是不會就會心軟地再次原諒他。
就在他這樣想著時,臥室的門突然開啟,斯諾倏地抬頭。
簡繁將手中的薄被扔到了沙發,冷著臉又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直到門再次關上,斯諾才從巨大的驚喜中反應過來,一把撈起被子,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簡繁沒有生氣!
簡繁沒有生氣!
……
好香好香,簡繁的味道好香。
就好像抱著愛人,斯諾緊緊抱著被子眷戀地用臉頰蹭著,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
() 第二天去醫院,簡繁得知盛慕白昨天已經出院了。
聽說出院時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簡繁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斯諾。
去看望簡青松,辦理好出院手續後,他站在走廊的盡頭給斯諾打電話。
電話幾乎是響起的第一時間就被接聽了。
清朗的帶著蓬勃朝氣的聲音闖入耳膜“簡繁。”
“盛慕白的事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簡繁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斯諾也有這樣的一雙眼睛,透徹純淨得像是此時的天空,沒有一絲的雜質,每當注視時讓人心情愉悅情不自禁地放鬆。
簡教授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唇角已經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天空的藍是所有人的,而腦海中的純澈藍色,是他的,獨屬於他的藍。
“他又來找你了嗎?”聲音幾乎是在瞬間變得充滿了冷硬的殺意。
“沒有,他已經出院了。”簡繁打斷了他。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呼吸立刻平緩,他立刻回答道:“我給了他五十萬,讓他離開這個城市。”
“五十萬,你哪裡來的?”
斯諾立刻老實交代自己幫科技公司處理了人工智慧的演算法問題等等技術問題,簡繁這才放下心來。
他沒有去質問斯諾是不是有用了精神力折磨盛慕白,那種噁心的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