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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嚶。&rdo;

程紳賣了個萌，就趴在桌上開始裝死，哼哼著說：&ldo;我什麼都不行，嗚嗚嗚，我是一隻沒有用的笨烏龜。&rdo;

&ldo;好好說話!賣什麼萌!&rdo;凌月一記暴慄錘在他頭上。

&ldo;專案做不好，paper沒發兩篇，畢業就要失業啦!&rdo;程小龜扭動了兩下繼續裝死，&ldo;我要是吃不起飯了，你能請我喝咖啡嗎?&rdo;

&ldo;行……&rdo;凌月勉強地點點頭。

程小龜撩起眼皮，可憐兮兮地看著凌月說：&ldo;還能吃馬卡龍嗎?&rdo;

&ldo;可以…吧?&rdo;

&ldo;紙杯蛋糕呢!&rdo;

&ldo;……&rdo;凌月想了想自己銀行卡的帳戶餘額，和信用卡的欠款，誠懇地建議說，&ldo;不然還是去競選市長吧?工資待遇不錯?&rdo;

程紳坐起來，用一種看弱智的眼神打量凌月：&ldo;這是我想選就能選上的嗎?&rdo;他指了指頭頂的空氣，說：&ldo;你看我頭上，看到了什麼?&rdo;

凌月一臉莫名其妙：&ldo;什麼也沒有啊?&rdo;

&ldo;對啊，什麼也沒有……&rdo;程紳攤攤手。

凌月：&ldo;???&rdo;

&ldo;沒有主角光環啊!怎麼可能說選就選上啊!!!&rdo;程紳悲憤地拍桌，邊不住搖頭，邊哀嘆，&ldo;我為什麼要答應他!色令智昏!色令智昏……&rdo;

感受到店長一瞬間充滿殺氣的目光，凌月連忙按住程紳破壞公物的手。

殺氣消散。

凌月鬆了口氣，又好奇道：&ldo;他怎麼和你說的?&rdo;

&ldo;他啊……&rdo;程紳陷入回憶中。

那天晏子桉說了很多，從范仲淹的&ldo;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rdo;扯到龍應臺的&ldo;我一輩子都是知識分子，只在從政時捨棄清高&rdo;，又從綠黨的在野黨境況一路分析到下一任總統選舉的民調狀態。

程紳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雙手托腮，一臉迷茫看著晏子桉，問道：&ldo;所以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ldo;扯得有點遠，&rdo;晏子桉輕輕咳了兩聲，尷尬地揉了揉鼻尖，訕訕道，&ldo;抱歉，一談到政治總是停不下來。&rdo;

程紳點頭表示理解：&ldo;我看小區門口的王大爺下象棋時也是這樣，總統已經被他罵得一無是處了，還有諾日瀾的那兩個參議員，叫什麼來著……吳汝丁……嗯……晏睿?&rdo;

&ldo;哦?&rdo;晏子桉頗為意外地挑眉，問，&ldo;是嗎?說他們什麼?&rdo;

程紳努力在腦海里檢索，仍是一片空白，他小聲說：&ldo;不記得了……當時只想讓王大爺趕緊把棋下完……&rdo;

晏子桉說：&ldo;你還喜歡下象棋?&rdo;

程紳說：&ldo;偶爾下兩盤。&rdo;

晏子桉瞭然地點頭。

程紳無意間向窗外看去，只見外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