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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言逸把手機往陸上錦面前送了送,“給你,我不聽。”
“……”陸上錦眼神不大爽,抽走言逸的手機給他插回口袋,“少聯絡。”
看著陸上錦離開的背影,言逸有些失落。
明明在腺體上打上標記就可以讓別的alpha對自己敬而遠之了,咬一口而已,也沒那麼不方便吧。
有了標記就有了羈絆,不管陸上錦在哪,都會為這一絲細小的標記而牽掛著自己。
他咬住嘴唇,暗暗否決自己。
人不可以奢望太多。
言逸抱起花盒,關上車門追上陸上錦,陸上錦居然沒有自己上樓,而是在電梯邊等著他。
言逸欣慰地站到他身邊,默默望著電梯門上兩人的映象。
“你怎麼還抱著這盒子。”陸上錦點了根菸,嫌棄地看了一眼被撞皺了一小塊邊角的花盒,輕吐了口氣,“等會兒拿上去扔了,明天我讓人送新的來。”
“真的不用。”言逸抱著花盒的手臂珍惜地收緊,“這個真的……已經很好了,謝謝。”
“我最多忍到它生蟲子。”陸上錦掐滅菸頭,走進電梯裡,“過來,送快遞的。”
言逸愣了愣,抱著盒子輕快地邁進電梯裡,小兔耳暗自蹦來蹦去。
偶爾被軟彈的小兔耳打到肩膀,陸上錦一直板著的臉不自覺地溫和了些,把言逸的耳朵抓在手裡,揉了揉。
“老實點。”
——
走進一樓,言逸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桌上攤著亂七八糟的外賣盒子,菸灰缸的屍體在沙發腳底下碎成好幾塊,明顯有人在這屋子裡發過一通脾氣。
他望向陸上錦,陸上錦也才想起這碼事,臉色有點難堪,但立即正了正色,外套脫了往沙發上隨便一扔,看了一眼手機,在混亂的工作彙報裡找到一條畢銳競的訊息:
“孩子滿月,下週聚個會有空嗎。”
陸上錦:“我剛回來,在哪?”
畢銳競很快回復:“你看看我這訊息是哪天發的?”
陸上錦看了一眼,上週。於是給畢銳競回了個電話。
畢銳競那邊正扶著抱孩子的蝴蝶ega給幾位部隊前輩敬酒,看見陸上錦的電話,道了聲“失陪”,找了個安靜地方。
“已經滿月了?”陸上錦問。
“是啊,上回你來我們家的時候也看見我兒子了。”畢銳競靠在牆邊插著兜,“最近還好吧。”
陸上錦看著言逸在陽臺撅著小尾巴不知道在收拾些什麼,總覺得心裡還是踏實了些。
“挺好,我帶人去。”
言逸沒急著收拾桌上狼藉,而是先去雜物室取來一隻敞口陶瓷方花缸,灌上清水,把玫瑰花一支一支插進去,擺出一個好看的造型。
玫瑰花已經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新鮮狀態,言逸小心地把打蔫的花瓣摘下來,都夾進一本舊書裡——
他的筆記本落在酒吧二樓了,得儘快取回來,今天的分數可以給陸上錦多加一點,先記在紙上。
打理好花束,順手抱著去陽臺鐵藝花架上撣一點水,卻看見陽臺卻堆著幾十大盒提摩西乾草。
言逸蹲下來,拿了一盒仔細看了看。
“兔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