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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嗣問道:“時大人,華夏王殿下有什麼訓示嗎?”
時遷道:“王爺還是希望二位能進城合作,破了懷州,讓金軍被迫北歸。”
王彥道:“如今懷州守衛嚴明,兵多糧足,我軍糧草將盡,又無攻城器械,實難破城也。”
時遷道:“王爵爺休要煩惱,我如今劫得蕭仲恭給其弟蕭叔恭的密信,此中便有破敵之道也。”說罷,把這封書信就遞了過去。
王彥、李良嗣看完書信後,都是眼前一亮。李良嗣道:“看來咱們需要商量一個計策了。”
王彥則道:“咱們動作要快,如果宗弼的大軍一到可就全晚了。”
蕭叔恭對其兄蕭仲恭是言聽計從,他現在嚴守其兄的軍令,無論河南義軍如何挑釁,就是不出城進剿。而張齊也不願意惹事情,保住懷州就是自己最大的責任,因此他也樂得在城中駐軍。
蕭叔恭、張齊在城中逍遙自在,可是急壞了宗賢。這個宗賢本來行事低調,不願意與人爭執。但是他擔負著押運糧草的重任,就在懷州不動,恐怕軍前糧草供應就會不足,大軍無糧自亂,如果真是那樣,他完顏宗賢有幾個腦袋也不夠宗望砍的。
宗賢找到蕭叔恭,問道:“蕭大人,我看你還是準備好糧食給養,我明日便起兵南下將糧草押運到軍前。”
蕭叔恭道:“宗賢王爺,這糧食好準備,可是道路不平安。你也看到了,這懷州城外匪人橫行,我只是擔心王爺的安危。”
宗賢道:“我看這幾日那些匪人也是虛張聲勢之徒,未必敢與我大金鐵騎對戰。你自管準備糧食便是。”
蕭叔恭暗道:幾日前還不是讓這些匪人弄狼狽不堪,驏騎著戰馬來到懷州!不過蕭叔恭也是一介武夫,他見平時和氣的宗賢今日語氣不善,也就不在勸慰宗賢了。
他對宗賢道:“王爺放心,我這便準備糧草,你可以隨時南下。只是南下道路不安,還請王爺自行小心。”
宗賢道:“如此甚好。我明日便啟程南下。”說罷,轉身而去。
宗賢、蕭仲恭正在商量押運糧草的時候,張齊正在帶領人馬巡視城防。張齊巡視到南城門的時候,突然看到遠方來了一個信使,帶著3匹快馬,風塵僕僕的向懷州而來。
張齊見狀有些奇怪,對著城外喊道:“來者何人?”
那個信使正是鄭圖裝扮的,他對著城頭高聲道:“快開城門,我這裡有二老爺的家信。”
張齊是蕭仲恭的親信,當然知道這個二老爺就是指的蕭仲恭本人。不過能稱呼蕭仲恭“二老爺”的都是蕭仲恭心腹之人,但是這個鄭圖張齊卻從沒有見過。
張齊此刻心中泛起了一絲疑慮,他暗道:若是家書,定然派心腹之人送信。這個人如此面生,莫不是城外匪軍的奸細。
張齊正在疑慮只是,身邊的一個士兵卻向城下喊道:“莫不是鄭圖兄弟,你都當上信差了,端地升職飛快。”
張齊扭頭一看,卻是一個身穿大胖金兵,揹著弓箭,看來是一個步弓手。從衣著上卻是十夫長的模樣。
張齊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士兵,道:“你是何人。”
那個士兵一愣,道:“小人名喚朱富,就是您的標下,跟您一起來的洛陽。”
張齊帶著一個猛安謀克來到洛陽,其中只有一個精銳的契丹騎兵謀克,是他原來統領的謀克,他是非常熟悉的。其餘九個謀克,卻是蕭仲恭臨時給他拼湊的,張齊其中很多人他都不認識。
朱富正是洛陽酒肉鋪子掌櫃的掌櫃的兄弟,也是錦衣衛的密探,他在2個月前出洛陽收豬肉的時候,被金軍徵兵的隊伍抓了,強行的投入到了猛安謀克中。
朱貴曾經花銷銀錢想把朱富從軍中救出來,但是進入猛安謀克的人要想出來是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