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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要賣涼粉,江老太就沒繼續用粉,只把木盆裡的漿粉水用完。
江六本想去挑水,現在兩個水缸只夠洗一次粉,蕉芋粉太廢水了。他大哥接過了水桶擔子,並安撫的拍拍他的肩頭:“還是大哥去吧,你……別壓壞了個頭……”
江六望天難過。
老太太不忍心看小孫子這副喪樣兒,把他叫過來和自己曬粉絲,在核桃樹和院牆中間拉起細草繩,把切好的溼粉皮掛到草繩上,等它們自然晾乾。
如果這粉絲真的好賣,那要趁著冬日來臨前多曬一些,冬日裡的太陽不夠大,也不知道用炕頭烘出來的粉絲和曬出來的有甚區別。
江六也不知道,他當時都是硬撐著看了大概過程,不過好像尋古味裡的粉條粉絲也並不是自然晾乾的,有烘乾雞?
那是啥雞?那麼厲害?下次去看看。
蕉芋粉條和粉絲外觀雖然區別不大,但實際製作還是不同,做粉條需要在鍋裡蒸熟蕉芋粉,用剛剛製作蕉芋粉絲的漿水一層一層澆上去,並蒸熟透,等放涼後會凝固成透明硬塊。
這時候再用帶圓孔的刨絲刀,把透明蕉芋塊刨成細圓長條,粉條如果要儲存,也需要完全晾乾,和粉絲的耐放時間相同。
做粉條的刨刀大約手肘長、純木製品,又有觀賞性又安全實用,一個要賣八十塊,可以到隔壁小型木工處購買。
江六想自己明日不能買糖了,還得去一趟尋古味,把木刨刀給帶出來,順便瞅瞅還有新玩意兒。
尋古味的講解員會不厭其煩的告訴參觀者:不要小瞧了古人的智慧,我們現代人之所以覺得從前的物件簡單,不過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頭上回顧螞蟻。
江六覺得這話說的很好,他就是鐲子世界裡的古人,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愚鈍,只是朝代與發展不同罷了。
“乖孫兒啊,你說買的糖是什麼糖?”江老太見他心不在焉的,以為還在想長個兒的事兒,隨口扯了個話頭出來。
農家人買的最多的是飴糖,飴糖也有軟硬之分,軟飴糖可以製成其他糖,比如灶糖、芝麻糖、花生糖等等。
硬糖比軟糖貴兩文,但存放時間長,且甜度更高,衝糖水或者走親送禮都是送硬飴糖。
“唔,買了紅糖和糖霜蜜。”江六把最後幾根兒粉絲也掛了上去,收起簸箕走了。
江老太神色複雜,天爺爺啊,俺家這是狗窩裡出了個什麼金蛋蛋喲,這鱉孫買回來的東西是越來越貴了。
糖霜蜜她只聽人說過,細小如沙、潔白如雪、純甜如蜜,這東西只有鎮上才有,大集上多是飴糖,偶爾會有糖霜。
放完簸箕的江六見老太太還在原地愣神,把她拉到了自己房裡。
桌上放了兩罐補藥和六塊紅糖還有一小罐白砂糖,就這麼大咧咧的放在小竹桌上,進門便能瞧見。
開啟油紙包裹的紅糖,用雜貨鋪送的木刀切了一角下來,塞到奶奶嘴裡。
店小二說這紅糖濃度很高,所以糖塊很硬,手掰肯定是掰不開的,也最好不要用鐵刀或者鋼刀,只用它們送的小木刀,這樣不會破壞剩餘紅糖的味道。
江老太措不及防被塞了一角紅糖,忙用手捂嘴,不讓嘴裡的糖塊掉下來,含在舌根深處才含糊說道:“你奶要是再老上幾歲,非得給你嚇死。”
江六笑嘻嘻的把老太太按在竹椅上坐好,把白砂糖罐子也開啟給她看:“好看吧?特甜!我買回來做糖葫蘆串兒的。”
這白砂糖和他們這的飴糖價值差不多,江六聽了朱磊的話,打算用白砂糖做糖葫蘆。
剛好孟爺爺家的山藥豆捨不得吃,乾脆賣給他做糖葫蘆,以後他再摘了山楂就不用便宜賣給別人了,可以自己賣五文錢一串!
江六在某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