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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通道里瀰漫著黴味，空氣潮溼得令人窒息。手電筒的光柱在前方忽閃不定，照出的牆壁坑窪不平，像是一條被遺忘了數十年的廢棄排水道。
“這個地方是通往哪裡的？”小齊緊緊跟在林策後面，聲音裡透著一絲顫抖。
“我也不知道，”林策沉聲回答，“但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楊凡走在隊伍最後，時刻警惕著身後的動靜。他用匕首在牆上劃下標記，低聲說道：“那怪物如果追下來，我們至少能知道逃過哪裡。”
“你覺得它會鑽進這種地方？”顧辰喘著氣，努力壓制內心的恐懼，“那傢伙那麼大，應該進不來吧？”
“別低估它。”楊凡抿了抿嘴，“比它更瘋狂的東西，我們還沒見過。”
這句話讓氣氛更壓抑了幾分，眾人沉默著繼續前行。
走了約莫十分鐘，通道的寬度逐漸加大，他們來到一處岔路口。前方分成三條路，每條路口都通向漆黑一片的深處。
林策舉起手電仔細觀察了一下牆壁和地面，眉頭微微皺起：“沒有明顯的標記，看不出哪條路更安全。”
“我建議走左邊，”楊凡提議，“這條路稍寬一些，如果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我們也有空間反應。”
顧辰搖了搖頭：“但右邊有水流聲，說不定通向地表。”
小齊舉起手電往中間照了照，驚恐地喊道：“快看那裡，有血！”
眾人立刻湊過去，只見中間的地面上留有一串不規則的血跡，看上去像是有人拖著受傷的身體爬過。血跡已經乾涸，但指引的方向十分清晰，直通中間的道路深處。
“這不是普通的血跡。”林策蹲下仔細檢視，發現血跡中夾雜著一些細微的粘液，“很可能是變異喪屍留下的。”
“那還走什麼？”小齊臉色發白，“我們絕不能選這條路！”
“未必是喪屍，也可能是倖存者。”顧辰冷靜分析，“如果真是有人從這裡經過，我們或許能找到新的線索。”
林策權衡了一下，點點頭：“走中間的路，保持警惕。”
隊伍重新出發，越往深處走，空氣越發冰冷，彷彿溫度在逐漸下降。通道兩側開始出現一些廢棄的裝置和管道，上面佈滿了蛛網和青苔。
“這裡看起來像是個實驗設施。”顧辰小聲說道，他指著牆壁上的殘破標誌，“這些標記不像普通的排水道應該有的東西。”
“你是說，這可能和之前那個實驗箱有關係？”楊凡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
林策沒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牆角的一塊殘破金屬板吸引。金屬板上模糊地刻著幾個字母，雖然大部分已經剝落，但還能勉強辨認出“實驗b區”幾個字。
“果然是實驗設施。”林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我們可能闖進了某個廢棄的基地。”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微弱的低語聲，像是有人在黑暗中輕聲囈語。聲音斷斷續續，模糊不清，但卻讓人頭皮發麻。
“那是什麼？”小齊停下腳步，聲音顫抖。
“有人……”顧辰的表情變得複雜，“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楊凡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他屏息凝神，仔細辨認著聲音的方向，隨即低聲說道：“聲音是從前面傳來的，越來越近了。”
林策用手電照了照前方，但光線觸及的地方只有無盡的黑暗。他輕聲說道：“繼續前進，小心點。無論是什麼，保持冷靜。”
眾人繼續緩緩向前，腳步儘量放輕，手電筒的光柱小心地在四周掃動。低語聲漸漸變得清晰，彷彿是一個人喃喃自語，又像是某種機械的重複。
終於，他們在通道盡頭髮現了聲音的來源。
一臺老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