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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東青懷揣著一肚子算計踏進金河灣,還沒來得及真正亮牌,就被那個一出手就平地炸雷的年輕人硬生生逼得落荒而逃,丟臉無比又心情煩悶的俞東青拖著那個半死不活的保鏢自己開車灰溜溜離開了施家別墅。
他當然不是腦子裡裝著和大腸裡一樣東西的貨色,之所以那番趾高氣昂的作態,無非是想索取更大的籌碼,亮一亮手腕,讓嚴華知道施家和賀蘭家的恩怨只有他出面才能解決,況且他不覺得山窮水盡的嚴華會不答應,畢竟對方要是個正經政商界的人,嚴華以孃家的背景可能真就解決了,但是賀蘭家這種性質的家族加上嚴華女人身份這個在這方面的天然劣勢,他相信自己的算盤會十拿九穩的打響。
他的本意是敲打夠了然後秀一秀肌肉,施家大出血換得暫時的安穩太平,賀蘭家拿大頭,他拿小頭,賀蘭家要的是面子,賀蘭山闕要的是施家的女人,這個他完全可以和賀蘭山闕溝通,暫緩個月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幾個熟婦和嫩女又不會插翅飛了。
俞東青這一肚子的好算計確實用心險惡,本身就抱著唱雙簧的態度準備和賀蘭山闕聯手吃掉施家。畢竟個月後的施家是如何的境地可和他當初承諾的沒什麼關係。
確實如井無隅所說,他跟賀蘭山闕還真關係匪淺,要硬扯還和井無隅有點關係,當年盤山打獵的時候,他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中都來的那倆二世祖,就是想利用那倆二世祖手中的資源插足山城的煤業,結果這倆貨回了中都就鳥都不鳥他了,這讓俞東青鬱悶至極又無可奈何,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在山城佈局的賀蘭山闕,兩人從那時起就狼狽為奸。
至於個月後,賀蘭山闕哪怕把施家的這幾個女人給玩出花來也和他沒關係,甚至他還幻想著和賀蘭山闕來個二龍一鳳的戲碼,畢竟他也覬覦這個秦都第一美人很久了,況且兩人在山城那黑不溜秋的地方沒少幹這種事情,更離譜的都有。
這麼完美的如意算盤,結果莫名其妙闖進來一個橫衝直撞、做事一根筋的傢伙,不分青紅皂白也不知輕重地就是痛下殺手,難道這人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或者說不知道賀蘭家的地位?
俞東青覺得今天這一出施家沒按照常理出牌,可笑的是嚴華也是這麼認為的。事實上她受到的刺激和震撼一點兒不比俞東青少,更別說今天從始至終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的溫魚容,此刻這兩施家的女主人彷彿像剛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般,以前低眉順眼、忍氣吞聲的施家司機哪裡去了?
這還不夠,井無隅先是歉意的說打碎了花瓶,就在兩人以為這施家的司機又迴歸正常的時候,就聽到收拾花瓶碎片的年輕人問道:“溫姨,那人晚上住哪?是酒店還是?”
“說不定,俞龐軍退休後就回了中陽老家,所以他在秦州有好幾處房產,包括公司總部也在秦州,但是他住酒店的可能性大些,住酒店的話,一般就是維也納。” 驚魂不定的溫魚容喝了口茶字斟句酌道,生怕說錯話,今天事態的發展超出她的預期太多,她現在都還在調整心態和情緒。
本來找人這事就很難辦,不管找個什麼樣的外援都有裡應外合、吞併家產的嫌疑,找個女的還好說,要是找個男的,更有姦夫的嫌疑,所以溫魚容一直很猶豫。但是她也知道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和嚴華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何況嚴華還是一隻會游泳的螞蚱,再不濟依靠孃家的背景也能全身而退,自己除了做見不得光的金絲雀只能死死綁在施家這條到處漏水的破船上。
所以才找了俞東青這麼個看似吹得天花亂墜實則豺狼之心昭然若知的二百五,弄得如今這種尷尬局面,糾結了一小會兒,還是如實說了她知道的資訊,要不然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麻煩溫姨把那幾處房子以及常去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