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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下來,踩著和漿糊一樣的老鼠血肉,跑向剛才那個紅人站著的地方。每一腳下去,都帶起大量爛乎乎的東西,還泛起幾個血泡。
我心裡一陣噁心,見到了這種情景,任何人都免不了頭皮發炸,如果我像月餅一樣跳下去的話,必須踏著那厚厚的一層死老鼠。我猶豫了一會,慢慢爬下樹,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狠了狠心,伸出了腳,輕輕一腳踏了下去。
這一腳踏出,就覺得腳底下軟軟硬硬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腳踝以下全被掩埋了。潮濕熱乎乎的粘液,順著鞋縫流到鞋裡面,我渾身不停地打著哆嗦,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當我又提起另一隻腳來的時候,體重就集中在先前跨出去的那一隻腳上,當時就聽得&ldo;滋&rdo;地一聲響,腳下一軟,血、肉、皮,糊成了一團,不知有多少老鼠的殘體,又在我腳下成了肉醬。
我不由自主怪叫一聲,實在沒有力氣再向前走,甚至不敢看埋在血肉堆裡的腳,就是站在那裡發呆,全身篩糠一樣哆嗦著。
&ldo;南瓜!快來看!&rdo;月餅怎麼就能和沒事兒人一樣,竟然蹲下來觀察那個紅人留下的腳印,甚至用手摸了摸,又貼的極近的看著,鼻尖眼看著就湊到血肉漿糊裡。
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胃裡翻騰不止,張嘴乾嘔了半天。
月餅頭也不抬:&ldo;操!南瓜你他媽的快來!&rdo;
我心裡痛罵不止,你丫神經大條,屬貓的,把老鼠當乾糧。我他媽的可是戴著紅領巾吃飯長大的。別說老鼠,連青蛙都沒敢抓過。
我望著月餅,雖然不是很遠,可是卻像是天塹難渡一樣。一瞬間我想了許多辦法,甚至想到折兩個粗點兒的樹枝子當高蹺或者柺杖伍的,但發現好像都不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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