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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溪林外,古道之邊。一塊半人多高的石碑矗立在那裡。石碑看樣子立了有一陣年頭了。上面早已佈滿了厚厚的青苔以及雜草荊棘。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此打掃。
裴淮瞻站在石碑前,撫摸著石碑上刻著的字,一字一頓的唸叨著。
“見此石碑,死期將至?!”裴淮瞻剛一念完,嚇得猛地退了回去。
“不好!有埋伏,大家快撤!”
隨後他拔出腰間佩劍,警惕的掃視著四周,護在眾人身前。生怕周邊忽然冒出來什麼機關暗器、強弓勁弩什麼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他想象的方向發展。周邊除了風吹進樹林,樹葉發出的“嘩嘩”聲外,再無別的動靜。幾片落葉飄落在裴淮瞻面前,就彷彿是在嘲諷他這就是所謂的“埋伏”。
李文絕伸手將裴淮瞻拽到身後,然後走到石碑前將它上面的雜草以及荊棘撥開,發現石碑的背面竟然也刻了字。
“三叔,上面刻了什麼?”裴淮瞻不敢上前,只是遠遠的問道。
李文絕似笑非笑的側過身,說道:“你自己過來看不就知道了?”
裴淮瞻見周圍相安無事,膽子又漸漸大了起來。他收起佩劍走到李文絕身旁,看著石碑背面刻著的字,嘴角不禁直抽搐。
只見石碑的背面,同樣刻著一行小字——“這你也信。”
“撲哧!”盼盼畢竟是小孩子,當孃親告知她石碑後面刻著的字後,再也剋制不住自己,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唐清焰強忍著笑意,解釋道:“此處名喚‘石溪林’,乃我瓊靈島禁地之所在。除了歷代島主外,任何人都不可隨意進入其中,即便是我師孃也不例外。依我看咱們還是在外圍隨便逛逛便是,萬萬不可深入其中。”
李文絕點了點頭並未堅持。他雖說心中好奇這所謂的禁地內到底有何寶貝,可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一個外來之人也只能入鄉隨俗。
裴淮瞻摸了摸下巴,看著石碑上的字問道:“話說這塊石碑上的字……莫非是唐島主年輕時所刻?”據他所知,島主唐焱年輕時也曾是個鬼靈精怪的主,若真是他在石碑上刻這些字倒也不足為奇。
“非也非也。”李文絕搖了搖頭,摸著石碑上的字,喃喃道:“這石碑上的字看起來已有一陣子年頭,石碑上的字跡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依我看已有百年之久。”
“百年?這麼久遠?”裴淮瞻驚呼一聲,再看向這石碑時,臉色愈加古怪起來。
百年前?那不就是當年第一任島主唐太公初任瓊靈島島主之位的時候嗎。莫非這字是唐太公所刻?若真是如此,唐焱這鬼靈精怪的性子是他老唐家世代相傳的不成?
李文絕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端詳著石碑上的字跡,良久這才沉聲道:“而且這石碑上的字並非用工具雕刻而成,而是人用手指硬生生的在碑中徒手寫下。此人指力之強勁,內力之渾厚,實乃世所罕見。只怕即便是當年初代島主唐老太公,也未必有此本事。焰兒你見多識廣,你可有所知曉?”
唐清焰杏目一翻,嗔道:“百年前我師祖都未出生,我又如何知曉。”
李文絕愕然,隨後乾笑不已。他倒是忘了這茬。
後退了幾步,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然後朝著面前的石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他向來心高氣傲,一生從不願遜於他人。然而這位百年前的前輩高人卻讓他不得不端正姿態,心服口服的向他施了全禮。只可惜百年光陰,世間早已是滄海桑田。未能得見這位高人,一睹其年少時的風采,未為憾事。
穆雲昭看了看四周,不免有些奇道:“奇怪,此處既是禁地,為何禁地之外未曾設有看守之人。難道就不怕有心之人隨意闖入?”
唐清焰蛾眉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