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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焰臉色瞬間一紅,嗔怪道:“師孃,過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
…………
望海州頭,琅環湖內。一葉扁舟輕輕劃過水面。小船緩緩淌過水麵,泛起層層漣漪。
李文絕獨坐於船頭,一邊欣賞著湖中景象,一邊聽著耳邊白鷺的鳴叫,神情頗為愜意。
小舟漫無目的的駛著,最終停靠在一處岸邊。他站起了身,看著前方那一處通往竹林的小徑後,繼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穿戴,抬腳跳下了船。
翠竹居是昔日太陰宮宮主楊鶴軒的清修之所。數年前楊鶴軒將宮中事務盡皆交給自己大徒弟青攸後,自己便在此地定居了起來。
楊鶴軒卸任倒不是他已年事已高,老眼昏花。只是他本就是個閒人,擔任宮主也只是當初與一個人定下了二十年之約。如今二十年之期已滿,這太陰宮他是一刻也不想待著了。
李文絕沿著小徑緩緩走入竹林,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碎金。
順著羊腸小道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一處竹屋外停住。李文絕上前敲了敲門,不多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名七八歲大的小童。
小童開啟門,看了眼李文絕,奇道:“你是……”
李文絕端正行禮道:“還請通報一聲。就說故人李常卿前來拜訪。”
翠竹居鮮有客人前來拜訪。相比較上次唐焱的非請便入,李文絕的態度實在可以稱之為“彬彬有禮”了。
與唐焱當初對李文絕吹鬍子瞪眼的態度不同。興許是意氣相投的緣故,楊鶴軒對李文絕倒是鍾愛有加。唐焱最終預設了他與唐清焰的婚事,楊鶴軒在其中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某種意義上說,楊鶴軒算是李文絕的“媒人”了。
大媒人今日心情極好。得知李文絕來拜訪,立馬吩咐青竹將李文絕領了進來。
李文絕跟隨小童走進竹屋。只見屋內佈置簡潔卻充滿雅趣。竹製的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牆上掛著幾幅山水墨畫,筆鋒細膩,意境悠遠。一看便是楊鶴軒所作。
此時的楊鶴軒正坐在窗邊的竹椅上,面前的小桌上放著一壺茶和一本書。察覺到李文絕來了,楊鶴軒抬起頭,微微一笑:“你來了?”
李文絕點點頭,拱手道:“小子見過楊先生。”
“就這麼空著手來了?”楊鶴軒冷不丁問道。
“嗯……啊?”李文絕一愣。
楊鶴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開個玩笑,逗你玩兒的。”
李文絕訕訕一笑。
過了半晌,楊鶴軒遲疑道道:“真空著手來了?”
…………
“說吧,無緣無故跑到琅嬛湖來找我,所為何事?”翠竹居內,楊鶴軒一手託著腦袋,一手看似隨意的翻閱著手中的書冊,無精打采的問道。
李文絕笑道:“先生說的哪裡話,小子許久未見先生,今日特來拜訪,也只是單純的敘敘家常罷了。”
楊鶴軒白了他一眼,“臭小子,你既然真想見我,當初楓兒成親之日時怎麼不見你來?”
“這個……”李文絕撓撓頭,說道:“當時宴會上突生變故,而後又經歷了許多事,一時脫不開身,還請先生莫怪。”
楊鶴軒放下書冊,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罷了罷了,諒你也不敢故意不來。不過你今日前來,怕是敘舊這般簡單吧?”
李文絕臉上露出一絲猶豫,而後緩緩開口:“先生英明。小子的確有一事想向先生請教。”
楊鶴軒挑了挑眉毛,示意他接下去說。
“小子只想問一句,天門宗上任宗主司空離,當真死了嗎?”
楊鶴軒翻書的手頓了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