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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最終無奈的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走到鍾育的身旁站定。
喬恆對鍾育臉上的表情視若罔聞。他伸手指了指玉竹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問道:“鍾育,你且看看他是何人。”
鍾育微微探頭,仔細打量起那名男子。只見那男子雖臉有病容,可此時卻是怒目圓瞪,頗有幾分氣勢。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的去回憶,卻始終記不得此人究竟是誰。
他哂然一笑,說道:“喬恆,你該不會隨便在大街上找了個病秧子便來做假證了?我與此人素不相識,談何……”
話還未說完,那名男子忽然暴起,繞過玉竹上前便抓起鍾育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鍾育還未反應究竟發生何事,兩道鐵拳便狠狠地打在他的眼眶和鼻尖上。
“小畜生,某家今日與你拼了!”
上頭的喬恆見狀也嚇了一跳,趕忙命人將那名男子拉開。堂下一眾皂吏們紛紛上前搭把手。你推我拽的,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將那男子與鍾育分開。縱使如此,那男子仍目眥欲裂的朝鐘育張牙舞爪,恨不得當庭便將他活活打死才罷休。好好的一個公堂霎時間變成單方面的搏鬥。堂外看熱鬧的百姓見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連連起鬨叫好。巴不得那男子將鍾育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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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驚堂木重重一拍,吵吵嚷嚷的公堂頓時再次安靜起來。
喬恆皺了皺眉,厲聲喝道:“肅靜!公堂之上禁止喧譁!”
鍾育被一眾皂吏們攙扶起來後勉強站定。他的左眼眶捱了一拳,如今已是淤青一片。鼻子正中央也捱了一拳,此時兩個鼻孔裡緩緩的流出了血。
他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鼻子,氣急敗壞的指著上面的喬恆,怒道:“喬恆!你所謂的人證便是打算將我屈打成招不成。”
喬恆嘴角不經意的抽搐了幾下,隨即輕咳一聲適時的迴避了這個問題。
“杜衝,你說被告鍾育欲害你性命,殺人滅口。如今他本人就在此地,你可將你那日所言盡數重述一遍。不可有絲毫隱瞞!”
杜衝嘴唇嚅囁的幾下,然後偷偷的看了一眼久久默不作聲的鐘笑,一咬牙說道:“啟稟大人,草民正是當年火燒陳家村一案的參與人之一。”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枯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竟是當年火燒陳家村的參與人。
鍾笑原本波瀾不驚的臉蛋也微微一動,螓首情不自禁的朝杜衝轉去。
杜衝對眾人的驚呼聲充耳不聞,他自顧自的埋頭說道:“草民自知罪孽深重。是以不求大人寬恕。只是當年之事皆是他鐘楷指使。累累罪行,他鐘家豈能就此置身事外!”
“你放屁!”鍾育氣急敗壞的指著杜衝,顧不得形象破口大罵起來:“你這賤民胡說八道。我與你素不相識,談何殺你滅口?公堂之上豈容你張口就來。更何況陳家村一案距離如今已有近二十年,這二十年來你不投案,偏偏今日你卻要投案自首?我鍾家與你有何冤仇,竟要迫害至此!”
“有何冤仇?”杜衝怒極反笑。“你老子當年做的那些惡臭事縱是你不知情,不代表旁人不知。我等追隨闖爺,二十年來為了你鍾家,手上沾了多少筆血債。可到頭來那幫兄弟們卻無一善終。這其中縱使有報應一說,可也少不了你老子背地裡的一番操作吧?”
鍾育聞言一怔。杜衝這麼一問一時間讓他不知該如何作答。
直到今日他也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何等樣人。文闖所寫的冊子上,那一筆筆看似輕飄飄的一次記錄,可背地裡無不是伴隨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想起父親平日裡與母親一起吃齋唸佛,一副慈悲心腸。可背地裡竟卻……
“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你鍾家做得,我卻做不得?這靈州一帶是你鍾家說了算,我一介病體